“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他刹时就做出决定。
朱雀王盯着他,步步紧逼:“你若不即位,任何人即位,恐怕都不会容你,世上没有你安身之地!”
谨言又道:“只要哥哥能把握朝中文武百官和天下各方权势,弟弟笨拙的很,怕是不可。”
朱雀霸道:“就快死了。你若不即位,谁敢放这几十万安军出来?为一劳永逸,只能任他们困死在玄武关。”
张谨言咳嗽一声,也劝道:“表哥,你可不能放手不管,这会令娘舅和舅母被人诟病,令王氏一族蒙羞的。”
朱雀霸道:“自从公子策划了皇城兵变开端,这江山、这社稷、这百姓,便成了公子任务。公子颠覆了昏君,又不肯承担任务,恐将遗臭万年!”
王壑干笑道:“不会吧?”
统统人都跪下了,李菡瑶和她的藤甲军没有,她也不筹算跪他。她站在王壑身边,与他并肩而立。这一来,她也接受了朱雀王和几十万将士的膜拜。
众军也都在瞪她。
众军都听明白了,况朱雀王讲解的再清楚不过:这场战役并非范围于北疆疆场,而是包括了全部天下,全赖王壑运筹帷幄,才气决胜千里;朝中那一班文臣武将,也只要王壑能把握他们,他是名至实归的英主。
但是还不能就承诺。
哪个少年没有大志壮呢。
王壑忙问:“何故见得?”
“你觉得呢?”
他严明道:“公子当仁不让!”
世人都满面板滞。
王壑急道:“太后和安郡王不是长辈逼死的!”
王壑辩道:“谨言也插手了兵变,李女人也插手了。”
朱雀王又道:“无能的帝王,即便有贤臣帮手,一样坐不稳江山。——废帝便是最好的例子。‘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矣。’以公子的才气,若不肯做天子,任谁即位都不会放心公子,只怕要杀了才气放心。本王也不例外。”
李菡瑶、霍非、张谨言等人都想笑,玄武军们看着王壑那一脸愁闷的模样,也都低头忍笑,推举新君的持重场面,俄然画风窜改,变得欢畅、轻松。
朱雀王斩截道:“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