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菡瑶道:“我们家人少,需求靠他稳定族人。如果不消他,他必定和李童生勾搭惹事。”
李菡瑶靠在爹爹身边,爹爹大手握着她小手,她则攥着爹爹的大拇指,无认识玩弄着,一面看舱外风景。
观棋想了想,道:“女人,我有体例。”说着靠近李菡瑶耳边,悄声私语了好一阵子,然后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李卓航问:“你不想汲引他?”
李卓航本不肯说的,然面对女儿黑亮纯洁的眸子,不忍哄她,便道:“那一年,在斑斓堂的织锦大会上,我初见你娘……”降落浑厚的嗓音,陈述着如梦如幻的初见,一个温婉清丽的女子带着如有若无的笑意闪现在面前。
他百感交集,又肉痛不已。
观棋更加笑得高兴。
李菡瑶道:“这还用奉告?《诗经》上不是有吗: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展转反侧……”她点头晃脑地吟诵着《关雎》。
李卓航道“去吧。”
李菡瑶仓猝问:“如何样?”
李卓航神情一僵,半晌才问:“谁奉告你的这些话?”
《诗经》的描述很隽永,但李菡瑶才八岁,一定能体味其动听心扉之妙,比及她情窦初开时,方能体味。
本来是从诗经上解来的!
李卓航松了口气,眼中溢出笑意,伸手捏住女儿小鼻子,道:“你这解的也对,也不对。”
李菡瑶听得两眼发亮。
再就是此次徽州府之行,是为了汲引李卓远为徽州府的大掌柜,统辖李家在徽州一地的统统商号。
这几日她破钞了很多神思,精力有些倦怠,幸亏终究转移了心神,不再沉浸于女子身份的束缚,也不再想蜜斯姐了,一有表情同父亲谈笑,便奸刁起来。
李菡瑶道:“你先下去买。”
李卓航苦心教诲女儿,不料她轻而易举说出这番话,突然间愣住――女儿提早长大了!
李菡瑶一贯不喜好李卓远。
“爹爹,爹爹!”
李卓远接办承平商号徽州分号,冲动不已,只等十年期满,这些财产归到他那一房名下。为了能心想事成,他放下身材,恭敬地向李卓航就教。
李菡瑶道:“爹爹瘦都雅了呢。”说着,目光将他高低一扫,神采有些奸刁。
想到这,李卓航打量女儿还很稚嫩的身形――将来哪个少年能叩开她心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