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聪明,他也不会收一个女子为弟子。
李家好大的家业等她担当呢。
渐渐看就能看懂了?
第四年春季,再来……
黄修眼中闪过异色,问:“谁教你下棋的?”
黄修想:可惜了,认字能够随时问人,写字没人教诲如何能写得好呢?
他还是感觉李菡瑶馋他的点心,但小女人脸皮薄,不美意义直说,又舍不得走,便借口说会下棋;若不然,瞥见他吃东西,有点眼色的早走了。
她叫黄修“大爷”。
黄修原该不耐烦的,他也的确不耐烦了,嫌弃极了,不过却没将李菡瑶赶出去,因为李菡瑶问的题目并不陋劣好笑,不是切中关头,便是令人匪夷所思……黄修算是见地到李菡瑶逆天的资质,眼睁睁地看着小女人就像小偷一样从他这里抄袭学问,还是明目张胆地偷。与这逆天资质不相称的,是小丫头写得丑字,实在太丢脸了。
黄修:“……”
八天后,李菡瑶分开板桥村。
他自我安抚道:“何必拘泥于师徒名分呢?教了这么多年,没有师徒之名,也有师徒之实了。如许挺好。若真收了她,却不能窜改她的运气,反会令她难过。毕竟她不能像男人一样科举入仕,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
黄修不觉得意道:“哦,那你下给我瞧瞧。就执白子。若能在我手底下走三步,这点心就给你吃。”
反正无事,黄修便允了她,接着又下了一盘。
李菡瑶正感觉很心累。
黄修:“哦!”
第三年夏天,李菡瑶再来板桥村。
这么一想,便豁然了。
一刻钟后,李菡瑶输了。
收弟子?
第二天早餐后,她又蹦蹦跳跳地来了,跟在黄修身后看他伺弄花草,然后下棋。中间黄修俄然不耐烦,把棋子一撂,不下了,去书房找了本书看。
黄修震惊不已。
李菡瑶淡定道:“渐渐看。我听平话的先生说大靖四灵的故事,可好听了,他们都记在这本书里。”
她认准的事是不会放弃的。
但是,早过了三步。
看书时,黄修斜眼瞅着李菡瑶,悄悄存眷她动静。
李菡瑶一次比一次支撑的时候长。
李菡瑶催他再下第二盘。
黄修:“……”
此次她在板桥村逗留了十天。
李菡瑶道:“嗳。”
黄修再问:“上过学?”
没想过。
黄修见她盯着本身的手,还觉得她嘴馋了呢。
他问李菡瑶,为何这么爱读书。
李菡瑶仰着小脑袋,看书架上一排排的书,恋慕道:“大爷,我能借书看吗?”
不是有个成语叫“欲擒故纵”么?她现在就在应用“欲擒故纵”,本年先撤,来岁再来!学个三年五年的,没有师徒之名,也有师徒之实了,他想赖也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