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菡瑶道:“给王爷报歉。”
李菡瑶面前一亮,很感兴趣问:“哦,他去办甚么要紧事了?让王爷来给我送甚么礼?”
朱雀王见她害臊,心下一宽,再接再厉道:“我家主上言道,李家大富,视奇珍奇宝为粪土,故而这聘礼不能以财物来衡量,须是李女人最需求的物事。第一件,便是助李女人拿下镇南侯,安定江南。以是本王才会来这里。”
李菡瑶忙侧身让开,笑道:“怎敢当王爷赔罪。王爷也别太苛责了赵兄弟,他是想学王纳的兵法韬略,可惜没学好。他年纪还小呢,非论如何说,有这份长进心是好的。”
说罢,朝李菡瑶抱拳。
李菡瑶道:“我有件事想劈面奉告他:此战过后,我便会即位。在此之前,先选皇夫。”
李家军都崇拜地看着李菡瑶。
赵朝宗:“……”
赵朝宗忙问:“可惜甚么?”
赵朝宗横眉立目,指着胡齊亞怒道:“胡齊亞,你敢歪曲王爷?信不信小爷揍死你!”
王壑:“……”
幸亏他来了。
朱雀王恭敬道:“主上正筹办聘礼,聘礼办成,便亲身去徽州府城向李老爷求亲。”
她没想到是这件事。
他先瞪了赵朝宗一眼,然后歉意地对李菡瑶道:“他经历少,见地短,自发得聪明,不但害得女人背负骂名,还令李家和朝廷生了嫌隙。这都是本王和忠勇大将军教诲不力而至,本王在这里给女人赔罪了。”
李菡瑶道:“那长辈等着了。”
她到底才十六岁!
王爷仓猝对李菡瑶道:“主上有一件要紧事,须亲身去办,故而派本王代替他来,给李女人送大礼。”
胡齊亞被赵朝宗一番话贬得神采发黑,正要再吵,被李菡瑶瞅了一眼,只得忍住气。
赵朝宗震惊道:“关我甚么事?”
两种景象都让她活力。
朱雀王清楚地感遭到王壑不善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想起来时王壑的叮咛,心头凛然:若他不能稳住李菡瑶,只怕王壑就要站出来,自暴身份。
正想到这,就听身后传来王壑悄悄的、冷酷的声音:“得个经验也好,吃一堑长一智。”
李菡瑶可惜道:“可惜了。”
朱雀霸道:“真这么说了。”
俄然就感到心沉。
朱雀王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李菡瑶转脸,叫“胡齊亞!”
大胜以后有如许一份等候,使她的表情美好起来;表情美好,眸光气色都掩不住风华。
李菡瑶:“……”
看来只要王纳哥哥能替他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