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前些日子听皇上说过一个好去处。”
“他们在京师里都有府邸,你转头安排人打扫出来,然后看看有没有甚么要添的,吃的喝的别短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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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植便嘿嘿一笑,“四哥岂不闻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四哥你就是太无趣了,不惑之年春秋鼎盛,王嫂又不在京,赶明弟弟我请你去见地见地。”
朱棣被逗笑了,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水,“你小子打小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你能想着来找我喝酒?说吧,是不是兜里没钱了。”
朱棣策画一下,本身口袋里还赢了朱植几万两银子呢,他哪还能有甚么家底,这小子花起钱来又大手大脚的,没个节制。
朱植腆脸笑着,跟在朱棣屁股前面往屋里走,“这不另有几天过年了嘛,王嫂跟高炽几个孩子还没返来,四哥一人行单只影的在这南都城里,弟弟这不深思来陪四哥你喝点酒嘛。”
心中郁结难舒的朱植是多想找几个蜜斯妹来一次促胸长谈,但翻遍了口袋都没找出十两碎银子,那烟花之地,人家都是有职业操守的。除非你白嫖完报官,然后抬出本身的身份,那人家拿你没辙。
“我说你如何这段时候待家里那么诚恳呢,好啊,你是真敢玩啊,十几万两银子,二十年的年俸,我们家将来吃甚么喝甚么,呜呜呜呜,你常日里寻花问柳也就罢了,到头来,我们家里这点家底都让你祸祸的一干二净。”
“四哥。”
他的正妃刚开端还觉得朱植转了性子,毕竟堂堂一个亲王老是沉沦烟花之地,说出去也惹人笑话,你说你如果迷恋美色,大能够看中哪个赎出来,接进府里做个嫔,谁还能说甚么不是。
离了火线,朱棣身上是哪哪都不舒畅,幸亏自家宅子够大,朱棣就改了一个小型校场,没事耍耍刀枪、练个骑射,倒也有个撒乏子的事干。
朱棣跟他碰了一杯,呵呵笑道,“别假客气了,不过我这几天还真有点事得费事你。”
朱植又是一阵牙疼,“那咋办啊四哥,那要不我去找皇上,选个封地我去就藩?”
朱植都感觉本身臊得慌,“论兵戈,咱大明首推四哥你,论治国,有内阁和一众翰林学政在,总不能让我一个亲王,跑六部大理寺啥的当个帮闲吧,那咱老朱家脸都没了。”
“可我啥也不会啊。”
朱植打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还没等他伸谢,就听到朱棣又开口说道,“让我说,你也不能总希冀着前面的日子端赖乞贷度日吧,你辽王府里上高低下那么多下人,你本身开消又大,断了年俸,百十来张嘴等你用饭呢。”
“巴巴啥呢,孤不就打个牌嘛。”这府里是待不下去,被哭得脑筋疼的朱植一瞪眼,“在哔哔给老子滚犊子,滚回娘家去,他妈的还管孤头上来了。”说完便摔门而出。
“就藩有啥用。”
“呵。”
朱棣说道,“朱楩、朱橞、朱橚和朱柏四人这几天应当就到了,西南战事顿时要开打,我这边要待在总参谋府,估计是没工夫号召了,宗人府那边你替我筹齐截下吧。”
燕王府里的下人哪敢拦朱植,后者一起走到后宅找到朱棣的时候,朱棣正抄着一把步枪练刺刀呢。
“过两天有几个兄弟进京。”
朱棣现在都思疑朱植到底是不是太祖天子亲生的了,太祖天子那么多儿子,最不济的还会点诗词歌赋,像朱樉、朱棡这类又是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如何到了前面,出了这么个玩意。
不过不管如何说,朱棣的话也算是给朱植指了一条门路,朱植内心就开端策画起来,到时候本身也不要多,能把输给朱允炆的十万两拿返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