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就是招募这一部分土民,实现贵民治贵,实现均田交税。
不对啊,大师伙都骑马,你要说耿瑄一点事没有还情有可原,人家打小就是在虎帐里长起来的,这双喜打小进宫,也算是吃福食长起来的,如何两千多里地下来,一点题目没有?
“四年了!朕给他俩四年的时候,一个总兵官,连一个土司部落都没有安定还让人攻击了军卫所,另一个都司同知,到现在竟然还在跟朕拖,朕让内阁批的银子,一年五十万两啊!就他妈的这么进了谁的口袋?”
气的朕腿疼。
两份奏本,一份是贵州总兵官陈亨的,另一份则是贵州都司汤成的。
安闲的日子过得太久,这还是朱允炆第一次切身感受跋山渡水的艰苦,不免内心对当年靠着一双肉足长征万里的兵士更加钦服。
“贵州的奏事题本送来了吗?朕让陈亨改土归流,服从如何了?”
土司内部有没有贫苦户?有没有糊口艰苦的百姓?
说完话,耿炳文也是感喟,扭头分开,他还要安排夜禁的事件,那里有工夫在这里干焦急。
他的两条大腿内侧早被磨出很多水泡,挑破后,为了不迟误行军,朱允炆也是咬牙忍着。
帅帐内,杨溥便抄起羊毫。
朱允炆怒喝一声:“拟旨。”
“哎呦,老将军。”
“不可。”
“昨就送来了,奴婢看陛下入了寝,没敢惊扰。”
有!并且非常多!
天子就不能受伤了?天子就不能流血了?
天子到底是年青,打小没经历过战阵,细皮嫩肉的那里受得了这类行伍之苦?
毕竟,贵州一个省的税收,乃至比不上半个姑苏府!
双喜忙不迭的点头应了下来。
而汤成的奏本更是完整的报喜不报忧,说统统情势大好,再有几年,应可见效果。
“胡扯。”
朱允炆是个闲不下来的主,以往在南京,每天几十上百份奏本要批阅,现在领军出征,那里闲的下来,恰好湖广离贵州近,想起土司的事,便干脆派人去了趟贵州,点名要统统关于土司的奏本。
内阁拨下去的银子呢?
一提起行军,朱允炆就感觉大腿火辣辣的疼,内心更是怒的不可,甩头走向行军床,嘴里还骂咧着。
贵州和广西,自太祖年就是一片刀山火海之地。
雄师一起出庐州,顺江往西至湖广,二十余日的工夫才堪堪通过荆州,到达夔州,算是进入了四川地界。
双喜在原地急的跳脚,耿炳文也没辙。
笑骂一句,朱允炆系上衣服,走到一旁洗了动手。
听到朱允炆扣问,双喜就走到偏处一大案挑出两份奏本来。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朱允炆派陈亨去的目标,就是帮助汤成,贯彻太祖的政策,软硬兼施,晓谕贵州各部土司,情愿迁离的,给三年免税田,不肯意迁徙的也不是不可,遵循大明律,足额交纳洪武三十年至本年的粮税便可。
“陛下,您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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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天高天子远!”
朱允炆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成果手里重了些许力道,又疼到倒吸一口冷气:“行军打算不能改,早点到成都,比及了成都朕再落行在。”
“奴婢那里配的上跟陛下比。”
“比及了夔州,陛下移驾夔州城暂歇两日吧。”
“陛下息怒,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行军呢。”
同时,朱允炆让内阁此前批了银子,遵循高饷招募土司部族的壮丁参军,以此来实现以土治土的战略。
耿炳文七十多岁的老头还每天支棱的很呢,这口气,朱允炆说甚么也要争,他不能给太祖天子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