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年青气盛,想让师父对他们另眼相看,不敷为怪。”
“看前面那三个傻瓜,米粒之珠,也放光彩!像抢金子一样,跑得那样卖力!”
蒋平固然还未学太轻功,但到底是少年心性,见状登起争竞之心,提一口气,拔步紧追。追了两箭之程后,固然累得气喘嘘嘘,但到底技不如人,没法追上,但总算跑到第三名了!见前面世人被甩下不短间隔,且看模样另有扩大差异的趋势,不由悄悄欢乐。
次日卯时,丙班男女弟子们全数定时赶到庙门外调集。
“哈哈哈,他们明天是前三名,三个月后就成了倒数三名,不进反退的悟性,师父会看得一清二楚的。”
四十七名弟子兔起鹘落,纵跃如飞,一时之间相互还相差不大,但奔出三箭路程后,眼看师父的视野已被茂林掩蔽住,大师就垂垂拉开了间隔。
半烛香工夫,屋子里便此起彼伏地收回鬼哭狼嚎如泣如述的熟睡声。
清空点点头,“好,大师歇息吧。明日谁起床迟了,为师决不轻饶。”说完回身拜别。
清空仿佛成心要在弟子们心中立威似的,像一个严肃的判官在看侧重犯一样,死盯着赵清莲,足足盯了一盏茶的时候!
公孙有乐道:“就怕三个月后,人家请你卷铺盖走人时,你却又哭着鼻子去跪求泰山掌门,要削发当道人!”
他高瘦的身子像个钉子一样,一动不动地立在两排床铺中心地上。虽未再说话,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更加可畏,不但压迫得赵清莲头皮发麻尴尬至极,也把其他弟子压迫得不敢透一口大气!
大师谈笑一会,终因兴趣被扫,且明早又要夙起,很快停止了扳谈。
四十七名弟子得令后,像四十七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向山下缓慢奔去。
……
蒋平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因而减慢速率。
清空长叹口气,语气转为平和,“因为大师都是初来乍到,之前所练武功及学武光阴也各分歧,所觉得师尚不清楚你们根基功到底如何。为了便于此后传功,我决定明早就考较大师一次。”
周敬芳叹道:“能当三个月泰山派道人就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啰!”
刚开端时,因为尚在师父视野范围以内,那些学太轻功的弟子都使出了浑身本领。有使“燕子穿云术”的,有使“燕子三抄水”的,有使“八步赶蝉”的,有使“飞云纵”的,有使“草上飞”的,另有一人竟使的是上乘轻功“水上漂”!
众弟子听申明日就要考较,多数感到严峻。有人本来想问:“不是说要三个月后才考较么?”但慑于师父的严肃,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