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能做甚么,像苏联那位总书记那样用枪炮来处理题目?
“我只是个甲士……”
卡托斯翻开明天的报纸,看到的就是头版巨大的“烽火殃及天然气管道”,几近每一份报纸都把这条动静当作最首要的消息,连海内消息都挪移了。南斯拉夫的混乱局势每天都在制造着灭亡的消息,苏联已经在消息媒体上消逝了好几个月,上一次看到那头北极熊时还是因为切尔诺贝利被奇异的净化。
“还能如何样,乱哄哄的,到处都在兵戈。”他的战友梅斯特罗维奇.克尔什尼奇叼着着烟在他劈面坐下。吵嘴的、永久充满噪点电视机,米洛舍维奇总统正在声嘶力竭的号令各地保持禁止,停止武装抵触保持大局。“我们的总统还在胡想,如许下去只会没完没了。”他看着电视里千篇一概的古板说话,落空了兴趣,“喂,卡托斯,你考虑过今后么?”
这个设法让他吓了一跳,思路飞速地过了一遍,越想越感觉这恐怕是个好体例。
发愤在帝国主义门路上超出大胡子的男人,方才得知克格勃在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行动获得了完美的胜利。一群不明本相的小白帽打着自在的旗号炸掉了两地的天然气管道;以后闻讯赶到的防卫军矫捷装甲师在仇敌的“猖獗抵当”下动用炮兵洗地,将交兵地点数十平方千米炸的寸草不生――当然,输气管道也完整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