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老婆子真是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说到底也是我的错,当年若不是我放心不下你们姊妹俩,怕你们在外头受委曲,这才想着将你们接到我身边来,为了不叫人起狐疑,只说你们是长宁侯府买出去的丫环……”
谢橘年也懒得和她普通见地。
“今儿侯爷过来态度更是果断,直说既然你已经是他睡过了的丫环了,天然是该去正院那边了,我也想过,你如果不想当姨娘也成,只要你不生出旁的心机来,今后我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珍珠说怕你畴昔了受委曲,怕你今后说不到好人家,这事儿我想过,可之前你闹出那样的事情后,侯爷便对我有几分曲解,直说要将你送到庄子上去……”
天下男人皆薄幸啊!
谢橘年含笑道:“老祖宗不消了,姐姐是您身边得力的大丫环,如果您将她拨到正院去,那您身边谁服侍了?”
等着第二天她早早就醒了,说早实在也不算早,像她们这类二等丫环平时是天不亮就要起来的,明天她还算是多睡了半个小时了。
说着,他更是道:“现在是别的事情也就算了,可恰好是这件事……”
她脑袋内里有原主的影象,晓得老祖宗的日子不算太好过,丈夫没了,儿子死了,还要有一个不大驯良的儿媳妇和出世高门的孙媳妇,她能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