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宁侯府端方严明,我天然是不会随便胡说的,慌乱当中便逃了出去……本来我是筹算等着我下次歇息的时候再帮你带信儿的,可想了想还是感觉不大好,我下次歇息就要比及一个月以后了,也不晓得那掌柜还记不记得我,要不我们明儿随随便便找小我帮我们带信出去?”
分红?
谢橘年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直接交给了她。
合欢现在已经将谢橘年当作了偶像普通,谢橘年说的话,她没有不说好的。
合欢驯良,性子绵软,在长宁侯府的分缘一向不错,她筹算明早找个采买的粗使婆子将信带出去。
到了最后,便是寻味楼的掌柜对谢橘年非常猎奇,但是连谢橘年的面儿都没见上一面。
她不得不说这寻味楼背后的店主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合欢仿佛没想到她会如许说,不成置信道:“橘年,那是三百两银子,可不是三两银子了!”
谢橘年签的是死契,除非老祖宗情愿放人,就算是她有金山银山,也是不能赎身的,只道:“放心,我也不是非常介怀这些的。”
五六千两银子在都城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量了,要晓得这宋云瑶开的那两间脂粉铺子每年也差未几才五六千两银子的进项了,这五六千两银子,但是够她在都城买一所两进的院子了。
谢橘年笑了笑,道:“这倒是没有,不过是得了好吃的,以是将姐姐找过来一道用饭了,喏,还特地买了你最爱喝的桃花酒了。”
合欢吓傻了,只磕磕巴巴道:“5、六千两银子,这么多啊!那,那你岂不是很快便能够替本身和珍珠姐姐赎身了?”
合/欢伸出三个手指头来,磕磕巴巴道:“那掌柜的开出三百两银子来了!”她这辈子只想着本身能攒十两两银子就不错了。
这话倒是在谢橘年的料想当中,她晓得:“哦?多少银子了?”
谢橘年笑着挽住了她的胳膊,笑道:“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姐姐。”
那粗使婆子非常欢畅,直说今后有如许的功德儿还找她了,毕竟那寻味楼的管事脱手极风雅,一脱手就丢给了她一钱银子。
珍珠瞥见这满桌子的好菜,吓了一大跳,可旋即又见着她们俩儿面上满满的都是忧色,只道:“这,这倒是产生了甚么丧事儿?是不是夫人夸了你们了?”她只觉得是谢橘年在夫人跟前得脸,这席面是夫人犒赏下来的了,毕竟这一桌席面看起来也是破钞不小。
这就叫做连带消耗,就算是每个客户只喜好寻味楼的一道菜,可用饭的时候总不能只点一道菜吧?总会多点几道菜的,一来二去的,这寻味楼的买卖就更蒸蒸日上了。
“你猜那掌柜的如何说?他直说问我明儿能不能给他复书,看起来很焦急似的,你是不晓得我刚进寻味楼的时候,压根就没人理睬我了……厥后我照着你的话跟那掌柜说,直说我在大户人产业差,不能随随便便出去,他说他和这京中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有几分友情,直问我们是哪家的丫环,他明儿一早过来找我也不成。”
这一成的进项听起来固然未几,可实际上却不算少,寻味楼在都城最繁华的地段,每个月的房钱,请人的人为,另有那食材的用度,都是要花银子的,撤除这些,估摸着那店主每个月的收益也就是这些进项的一大半了。
坐在一旁的合欢是严峻极了,只道:“橘年,如何样了?”今早上她但是连当差的心机都没有了。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至于你说的寻味楼掌柜不会承诺的话,那就更加不成能了,现在寻味楼虽是京中最好的酒楼,可这都城何其大,冒头的酒楼也不算少,如果我将这些菜谱送去了别的酒楼,只怕这寻味楼都城第一酒楼的位置就保不住了,你说换成你是那寻味楼背后的主子,你会不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