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事情我会措置好的,现在我问的是你,侯爷他当真对你好?”谢信回想着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是不管如何都不信赖她说的话,“我传闻长宁侯府不但有一个长宁侯夫人,光是姨娘侍妾就有好几个了,你们相处的和谐吗?她们有难堪你吗?另有这长宁侯府老夫人,我传闻他一向偏疼长宁侯夫人,只怕眼里也容不下你的是不是?”
谢橘年有半晌的踌躇,细细回想起来这些日子沈易北的所作所为,点头道:“侯爷对我挺好的,大哥你不消担忧,事到现在,我们要担忧的是姐姐那边,她进了宫,我一次都没有进宫瞧过她,我怕……”
这话,如何就有些不对劲了。
谢橘年也发觉出了不对劲,极其狗腿道:“实在我也想要去辽东看一看的,不过这老祖宗身边也得有人尽孝,并且长宁侯府中也得有人帮侯爷守着不是?侯爷不关做甚么,都罢休去做,我会在长宁侯府中乖乖等着侯爷返来的……”
谢橘年也是哭笑不得,只将江沈易北这些日子的作为都倒道出来,到了最后傻眼的阿谁就变成了东阳伯谢信了。
“也是我偷偷跟着那些保护习武!厥后更是要康叔帮我找了两个会习武的徒弟偷偷学武,这才瞒下来的,要不然现在只怕我真的和那些都城的纨绔后辈一样,是个废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