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橘年都不在花厅了,丹阳县主吃饱了也就走了,不敢临走之前天然没健忘要身边的宫女包些一口酥这类小点心带归去。
只是她还是疼这个孩子的!
刘太医那边倒是好说,这宫里头的太医想要长悠长久活下去,讲究的就是一个明哲保身,能未几说的话,他们恨不得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至于白侧妃娘娘倒是和大女人非常投缘,两人说谈笑笑的,四皇子妃临走之前还邀了大女人三日以后上门做客了,不过还叫奴婢听到了一件事儿,说是皇上成心为四皇子娶一门正妃,就着此人选,那花厅里头就差闹开了锅!”
不过今儿她也不是一点收成都没有的,比方说那位沈侍郎家的女人倒是极有眼色,已经和她约好三天以后去四皇子府陪她说话了。
谢橘年使了个眼色,玳瑁下去了,她这才含笑道:“莫非你就不感觉这件事有甚么蹊跷的处所?当初本来中立的宋阁老俄然背叛投奔七皇子,可转头又投奔与四皇子交好……但是本日夫人的动静倒是很较着,较着想要拉拢七皇子……”
她是想过本身会当母亲的,可只想过被人巴巴追着在前面叫“妈妈”,娘亲这两个字,现在他如何想如何感觉奇特。
“这话如何说?”谢橘年不由得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