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皇上也是思来想去想了好久,不得不承认,这沈易北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材!如果真的因为谢橘年而放弃了一个可造之材,他只感觉有些不甘心,更何况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沈易北当初和九王也有所连累,可这朝堂上的人都不是如许的吗?明面上是和这个交好,实际上倒是阿谁的人,他已经风俗了。
并且季老爷也是个胡涂的,府里头的侍妾姨娘一大堆,孩子天然也是一大堆,对他们姐弟也不如何上心,以是她们姐弟从小到大的日子都不如何好过!
何况现在九王爷已经死了,就算是沈易北有再大的本领,也生不出甚么风波来的!
季七一听这话,眼泪恨不得就要掉下来了,“长姐,好端端的说这些做甚么?从小到大不是有您护着我妈?”
七皇子一听到这话就感觉汗颜的很,这父皇当真是越活越胡涂的,这世上哪有甚么狐狸精,“父皇的意义是……”
以是从小到大,这季皇后和季七不晓得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若不是有季皇后会护着季七,只怕季七连安安稳稳长多数不能够了。
季七也不幸亏这儿多呆,毕竟这里是内宫,说了几句话也就出去了。
季皇后向来听不得季七说如许的话,现在一听这话只感觉心窝子疼,“小七,是姐姐对不起你,从小到大你虽说是和周6、顾玉在一起玩,可倒是融不进他们的圈子,他们一个有兴国公府护着,一个有慧贵妃护着,你不但没人护着,还整日想着替姐姐多筹算一点,是姐姐对不起你……”
现在这宫里头高低看似是风平浪静,实际上倒是暗涌非常,季七现在并没有想着去打压七皇子,只想着早些将沈易北肃除的好,以是四周放下风声,只说这九王爷和谢橘年勾搭的事情。
实在这季家的景象也是极其难堪的,季七的父亲在他们姐弟小的时候就宠妾灭妻,他们的生母积郁成疾,早早就抛下他们去了,等着季老爷那宠妾被扶正以后,更是没有他们姐弟的活路了。
季皇后也晓得他这是话中有话,跟着红了眼眶,只道:“好,姐姐信赖你!姐姐信赖你!我的小七最有本领了!”
更何况这低嫁也有低嫁的好处,到时候会将她当作掌上明珠似的,只是阿谁时候先皇后见着季皇后性子温婉,出身世家,以是将主张打在她身上来了,厥后先皇后更是扣问了季老爷的意义。
季七生母归天的时候,季皇后已经大了,恰好阿谁时候季七还在襁褓当中,等着季七略微大一些的时候,有的时候受了继母给的委曲,就哭哭啼啼的说要去找娘亲去!
厥后七皇子只找到了周六,与周六筹议筹议,周六一听这话,气的是直拍大腿,若不是因为这七皇子是皇上的儿子,他早就骂人了,现在只道:“七皇子,这天底下那里有如许的事儿?如果我北哥真的杀了谢橘年,今后谁还敢嫁给他?这不是要当一辈子的鳏夫吗?”
也就是因为这门婚事,以是季家高低不敢小瞧他们姐弟二人,季七也才顺顺利利获得了这季家世子的位置。
皇上冲着他摆摆手,道:“朕虽年纪大了,你也别觉得朕老胡涂了,这些日子宫里头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些话,朕也晓得有人在背后拆台,可朕老了,胆量也小了,有些事情宁肯折损八百也不能放过一小我,更别说戋戋一个弱女子了!你不是和长宁侯比来走的很近吗?你就归去奉告他一句,如果想要重回这朝堂,重新获得朕的信赖,让他将家务事给措置洁净了,再来找朕!”
特别是季皇后为这个弟弟做的更是特别多,还记得阿谁时候季皇后实在已经和人定下的婚事,那婚事虽不是甚么好婚事,也算是低嫁,可到底是知根知底的,那人从小就是极喜好季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