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他对她形成的影响,看着她生硬的身子,看着她满脸火气的阔别他,他笑而不语。
皇后?飞烟微微心惊,喃喃道:“这……这不成能,皇……皇后……”
“呀,女人,你可算醒了。”
飞烟生硬的站在原地,她包管,阿谁男人必然晓得她在看他,她不敢轻举妄动,她只等阿谁男人开口或者回身。
将鱼食全部喂给了池中鱼儿,他坐在一旁石凳上,顺手倒了一杯茶,放于劈面石桌上。他朝飞烟望一眼,便无言的伸手指了指热气腾腾的茶水。
太可骇了,真是太可骇了!
听她毫不顾及的说出那两个字,男人嘲笑,倾身上前,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漂亮的眉眼夹带着蛮横般打劫的气味。
“叨教,这里是……?”飞烟哑声问。
君易阳嘲笑:“的确,就算说出来,必定也不会有人信赖,阿谁一贯慈眉善眉的女人,竟然是幕后把持大权的祸国之人!你可晓得……”
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来。
“起码,能够困住你们,借着这场瘟疫,替我除了君慕然,不是吗?”
她向来不晓得,不晓得本相会是如此不堪。面对如许的事,他又会作何感触?母亲被父亲杀死,诛灭满门,后母又将其双腿打残,父亲晓得也无可何如,任由她去,今后疏离不顾。兄弟自相残杀,看似平和的帝王之家,背后却又似毫无人道的一桩桩诡计、狡计。
不远处的水池边,站了一个男人,他背对着飞烟,向河里的锦鲤投喂着鱼料。他站在那边,背影矗立,如同松柏,自他头上绾发所用的玉石来看,那男人的年纪应当在二十几岁。
******
******
飞烟木讷的摇了点头,她打量着四周,打量着婢女。那婢女年纪约有十五,清秀之姿,礼节仪态很像大户人家调教而出。
飞烟神采微凝。
“……”
飞烟身形一晃,勉强稳住了身子,她端起桌上的杯子,双手颤抖着。
婢女笑道:“女人用完这杯茶,奴婢自当会带你去见主子。”
飞烟踌躇了一下,便坐在了与他劈面的位置上。
“不要命?”男人邪肆嘲笑:“等处理了宠护你的老七,你以为你有甚么本领顺从本王?呵,难不成你想要你阿谁爹爹来救你?”
男人嘲笑,道“自古出世在皇家,便有诸多无可何如。自幼,在一众兄弟中,我最不喜好的便是老七。幼年期间,他天姿聪慧,对于兵法更是精通爱好,为此,他在一众兄弟中最深受父皇的正视,自那以后我便不平,是以,暗里里单独苦练,决计与他比试,怎奈却换不回父皇的半点赞美。日积月累,我对老七的仇视便一寸寸加深。我自以为比拼脑筋与武功,我并不输老七分毫,只是,他母后是丞相之女,而我的母后……则是浅显官家女人,是以,固然我们同为皇子,遭到的报酬却并不是划一相待。”
乍听这个名字,飞烟身形一晃,好久,才稳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