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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正待回绝,不想一旁侍膳的叶兰听了结顿时夹了一筷子鱼放进容辞碗内,如许一来,她反而不好推让了,只能渐渐夹起放入口中。
容辞因为悟到了一些不成言说的本相,内心就一向在不由自主地想这件事,脑筋一向浑浑噩噩,前面也不知和顾宗霖有一搭没一搭的对付了甚么,直到午餐摆上桌了才复苏过来。
谁管他是个甚么样的人,他情愿至心换至心也好,犯贱欠虐也好,都和她一点干系也没有了。他们两不相欠,她既不消奉迎他以停歇惭愧,也犯不着用心活力来博得爱好。她现在想做甚么就做甚么,碰到值得高兴的事就欢畅,遭受不好的事就发脾气,统统都随本身的情意,谁也别来管她。
而容辞的眼睛略过一众荤菜,一眼就盯上了那一道酸辣黄瓜,这菜现下正和她的口味,不由一味地只吃这一道,顾宗霖在一旁看了,觉得她人小挑食,便劝道:“别的的菜分歧口味吗?我瞧着这鲜蒸鱼味儿不错,岂不比酸黄瓜无益?”
而现在,从他掀起盖头到现在过了有一天没有?
本来东次间是顾宗霖的书房,是他办公的处所,按理来讲,容辞进门后只需窜改西次间和西梢间,东边的两间屋原是不消动的,可顾宗霖对容辞避之不及,想的是二人能不见就不见最好,是以主动把书房也搬去了前院,现下容辞的嫁奁不过把西两间填满了罢了,东边大抵上还是空的。
第 10 章
另一边顾宗霖用饭向来是下人布了菜以后就不消人服侍了,是以跟着的留书和留画站都在边上,没有上前。没想到赶上个不懂端方的叶兰,上来就要给她们主子夹菜,目瞪口呆之下竟然没来得及制止,等反应过来二女都气红了脸,目光刀子似的往叶兰身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