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眼里闪现出水光,却用力将他推开,忍不住冲动起来:“我本来已经要放下了,差一点便能够健忘了!”
将她放开,谢怀章已经规复了平时的模样,只是眼中的血丝甚多,让容辞看着有些心疼:“你比来是不是没睡好?眼睛发红呢。”
从另一方面又觉得谢怀章提这个处所是因为他查到了当时的事情,他们两个已经事前说好永不探查此事,让它永久沉寂下去,可现在谢怀章的违约就像是用心翻开她疤痕一样让她难以忍耐。
“莫非要我说这不是你的错,我谅解你吗?”
“是啊,”容辞有些不美意义:“你可别嫌弃,我的女红不是很好,跟宫里的司制必定没法比,你的龙袍冕服甚么的必定轮不着我做,我就想归正闲着也没事,就给你做一件在内里穿的衣服,挑的也是温馨的布料。”
如果上一世,乃至方才重生时她都能做到。但是这十几年的孤苦悔怨,十个月的辛苦孕育,将近两年的日夜哺养,这孩子己经是她血肉相连的一部分,她如何还能狠得下心肠恨屋及乌?
容辞愣住了,她微微睁看眼,瞥见谢怀章近在毫厘的眼睫上感染了一片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