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有点心虚的看了一眼站在容辞身后的谢怀章,小声道:“很想!有乖……”
见容辞不知启事还是一脸迷惑,这才垂下视线轻声道:“在你内心,我是一个因为这类事就嫌弃孩子的人么?圆圆也是我的儿子,我待他的心与你并无二致。”
谢怀章并没有对她把话说明白,只是道:“这是在为今后筹算……”
容辞一愣,因为谢怀章给她的感受就是无所不能,除了他对着她用心逞强时,也只暴露过一次软弱――就是向容辞坦白他就是圆圆父亲的那一次。以是他说能做甚么,容辞就会下认识信赖他必然能做到,久而久之竟有些自觉了――是啊,就算再如何埋没,也不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现在是群臣核心的圆圆出宫到这儿来呀。她这是昏了头吗?竟然连这都没有想到!
圆圆伸手拽了拽容辞的衣衿,她一边握住儿子的手,一边想了想道:“娘娘心有巧思,安插的园子天然非我等所能及,只是就因为太好了,我才不便在此久居,以免那里看顾不到,如果粉碎了格式弄坏了安排也就不美了,温平方才在内里已经寻好了一处宅子,离皇城也算不得很远……”
谢怀章道:“本来这里只是一处浅显的宅院,除了是母亲亲身安插的,精美也特别一些,与旁的也没甚么分歧,但是先帝寻求母亲时,很长一段时候都没法如愿,因为母亲虽动心,但并不想嫁到皇室,始终游移不定……”
圆圆点了点头,渐渐说:“听话……”
……
谢怀章早有预感,并不为她这话吃惊,也没急着反对,“这里不比落月山偏僻,离大明宫这般近,权贵云集,人多眼杂又眼线浩繁,你晓得我为甚么敢带着圆圆来此?”
这宅子实在不算吉利,在加上齐王府的确就是他父母爱情悲剧的见证,若不是为了让容辞便利见孩子,他也并不想让她住这里,怕那种不幸会持续到她身上。
谢怀章好笑的看着圆圆,奖惩似的悄悄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后说:“我们圆圆当然乖,听话不得了,一点儿不像个小魔头。”
说着用指尖在容辞的手心中比划了一个“瑾”字,“这是他这一辈的的字辈,大名就叫谢瑾元,你看如何?”
容辞腾的站起来,刹时欣喜的没胡想别的了。
谢怀章只是笑没有答复这个题目,反而提起别的:“之前圆圆在宗谱上只写了大皇子罢了,现在正式的名字上已经定了。”
本来如此,容辞恍然大悟:谢怀章是先去的齐王府,别人也不过觉得他是回父母故居罢了。
“听谁的话?”
谢怀章走过来,坐到她身边,非常天然道:“那既然是我的老婆,我的皇后,天然只能是温颜。”
容辞见圆圆兴趣勃勃的看着本身,也只得握住了他的小手。
先帝做的这件事让谢怀章感觉很不舒畅,神采也欠都雅,容辞却没体例像之前一样安抚他,想了半天,只能将儿子塞到他怀里:“去找你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