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章那边正忙着调查遇刺一事,正查到了关头之处,阿谁耿全的老婆受不住重刑,终究在极度发急之下想起了些许线索,现在正照着这些话往下查。但他还是担忧容辞的伤势,听她返来了就当即带着孩子过来了一趟,晓得她环境稳定,伤口也愈合的很好才放心归去做闲事。
说着又提起比容辞的婚事让她更挂记的事:“老太太说你在外边受了伤,快给我看看,伤在那里?重不重?”
“他家就在都城,算是……有爵位吧。”
而容辞本想着顾宗霖憋了这么长时候应当会来找本身问个究竟的,她都做好了两小我再吵一架不欢而散的筹办了,谁晓得因为靺狄会盟需求有人善后,调了好些人在北边,顾宗霖竟也在此中,这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
容辞也感觉这事儿一言难尽,她之前就感觉许容菀能够不太聪明,谁晓得年事渐长竟然蠢到了如许的境地。
温氏忙把她拉住:“你跑甚么,我不过是担忧这才问一句罢了,好不轻易跟我说这会子话,没两句就要躲……我不问了还不成,你内心稀有就好,甚么时候感觉合适了再来跟我说。”
温氏微微皱起眉头,但细心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如果这个年纪还没有女人,保不齐就是另有猫腻,万一再和顾宗霖是一个环境,那才真是个火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