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立上面的几名皇子之一为储君,一旦隆佑帝驾崩了,可想而知朝中必定不会承平。
陆寻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也极其慎重地点了点头。
陆寻所说的这些,对于他来讲无疑像是在他面前翻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再然后,隆佑帝又竭力多撑了两年,尽力教诲皇宗子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帝王。
二皇子被贬为庶人,囚禁于京中的一处前朝王爷的府邸,便是二皇子的生母,向来得宠的贵妃娘娘,也是以而被连累,住进了冷宫当中,那位贵妃娘娘的娘家更是今后一蹶不振。
也正因为晓得这一点,以是自打重生以后,陆寻向来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她重生的奥妙。
但恰好,就又有了不测产生。
陆寻也没有瞒着,细心回想了一番以后,便将宿世她晓得的那些事都说了一遍。
晏池听得目光微微一闪。
放心以后,晏池对于陆寻所说的未卜先知也不是没有猎奇的。
对于皇宗子,以及那些几近已经心冷了的皇宗子的支撑者来讲,这无疑就是天上掉馅儿饼了。
听陆寻的语气,可不像是二皇子最后如愿了的模样。
陆寻点了点头:“皇上现在固然年届半百,但龙体尚算安康,二皇子就算胜利将皇宗子拉下了马,到底也不敢过于对劲,因此都城倒也安稳了几年,再厥后……”
在身子略微好转以后,隆佑帝也认识到本身多年不立储君的行动是这统统乱象的泉源,开端慎重考虑起储君的人选来。
接下来,天然是隆佑帝的大怒。
别的不说,只说皇家,便不会放过陆寻,就算不会对她倒霉,只怕也会将陆寻节制起来,以从她嘴里晓得将来会产生的事,以此趋吉避凶。
那么……
“……固然皇上并没有下旨立二皇子为太子,但当时的环境,谁都能看得出来那只不过是迟早的事,皇上也只是不满二皇子的所为罢了,便是京中的百姓,亦有暗里里称二皇子为‘隐太子’的……”
“三哥,”陆寻眨了眨眼,“你放心,除了你,我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这件事,今后也不会!”
他因而问:“厥后又产生了甚么,二皇子终究并没有如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