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纹与温菡行了礼,恭敬地说道,“大夫人前儿得了几只新制宫簪,特地命婢子送与几位娘子。”说罢从锦匣里取出一只楠木盒奉与温菡。
蔓娘打扮不似昔日那般朴实,一身崭新丁香色襦衫,虽宽松了些,但好歹衬得人多了几分亮色。
瑶娘尝了一只,口感细致嫩滑,甜而不腻,糯而不绵,趁着另两人下棋的空档,瑶娘一人吃了小半盘。
“都在等你呢,快出去。”温荣牵着蔓娘的手进了配房,将蔓娘先容给了林府的两位娘子。
温菡心下火腾的升起,咬牙将红木匣连带金步摇狠狠地掷在地上,“哼,我倒是要去问问大伯母甚么意义,府里娘子恰好我与蔓娘是一样的,拿一只卷草纹簪子打发乞索儿么?如此也罢,为何又给了三房温荣上品宫制步摇?用心拿了肮脏东西来与我添堵么。”
温菡骂完了结还不解气,将先前收了的楠木匣与卷草纹簪丢到了地上,再狠狠地踩了两脚。
婵娘与瑶娘皆是随和不摆架子的,聊了一会儿温蔓脸上垂垂有了笑意,婵娘忍不住又缠着温荣讲棋法,温蔓虽会些,可与瑶娘一样只是精通,早感觉寡然无趣,可温蔓性子哑忍,旁人倒感觉蔓娘学得当真。
温荣偏头看了看,噗哧一笑,“你甩开腮帮子吃便是,厨里另有呢。”
方氏本想借三房之口,让温老夫人晓得二房祺郎的品性,未曾想她探听了清清楚楚、太子将去瑞锦绸缎庄的动静,却一丝用也没有,反而是钰郎返来同温世玶吵了一架,被祺郎那事一闹,抛去温老夫人迁怒大房不说,现在全部黎国公府都成了别人眼中的笑柄……细细想来,林氏东市之行,恐怕不是没见着,而是见着了用心不吱声。
瑶娘见婵娘输了,眉开眼笑地说道,“婵娘该用心筹办了束脩,三叩九拜地拜荣娘为师。”
“何事在此喧华?”……
温菡翻开看了看,一脸不屑,“我说呢,大伯母能有甚么好玩意予我,不过是支粗制簪子,也美意义说是宫簪。”
“打搅你们了。”温蔓谨慎翼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