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她常看的那本纪行。都被她翻的册页边角有些起毛了。
并且还舒畅的斜靠在了她的美人榻上。
他挑挑眉走到美人榻前,上面还放着一本纪行。
手再次往盘子里摸时,甚么也没摸到。
瞥见他出来,陈安宁一脸和顺的上来:“王爷,臣妾这里没有您的衣服,可要让人去哪位mm那取来。”
只见陈安宁的头枕在汤池的沿上。身子大半都掩在水下,乌黑的胸脯一半都露在水面上,泛动的水面悄悄起伏,让她胸前的红樱忽隐忽现。
祁修远点头,往山海院而去。
齐王又转过身,走到陈安宁旁白,居高临下看着汤池里的美色,呼吸一滞。
直到宫人出去掌灯,他才发明他不知不觉把那本纪行重新看了一大半了。
陈安宁把人扯下水后,敏捷游到池子的另一边。她太粗心了在汤池里睡着了,屋子里竟然还进了登徒子!
他一边喝茶,一边吃着他从没吃过的一种又甜又辣的糕点。
正在找逃路的陈安宁惊诧:“王爷?”随机定下心来:“没想到你是如许的王爷,趁人之危!”
齐王想,当年在陈安宁落空孩子这件事上,他的措置体例的确差能人意。看在昨晚她哭的那么悲伤的份上,不跟她计算了。
图兰不成置信的望着阿谁侍卫。
屋子里的安排,仿佛还是印象中的模样。
齐王裹着一片大布巾出来时,陈安宁早已换上了一身宽袍大袖的衣裙坐在灯下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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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欲要退出来,只是看着半间屋子大的汤池。
他不由皱眉,这屋子里也不晓得是甚么香,倒是宁神。
他定睛一看,那盘子味道奇特的点心,竟让他吃完了。
他站子床前,看了一眼阿谁他未曾来睡过几次的紫檀拔步床。
陈安宁一个激灵展开眼睛,恍忽瞥见身边蹲了一小我。
“把茶水和点心给我端出去。”齐王叮咛掌灯的宫人。
顿时都要吃晚膳了,他吃了这一盘子鬼东西,早晨可不好消食,
图兰一咬牙,脸上一阵错愕。
衣服湿淋淋的贴子身上,还滴滴答答的流水。
琉璃被麻雀也带进了屋子里。她一脸仇恨地看着图兰。
一身夜行衣的图兰被人点了哑穴,发不出声音来,嘴里还被塞了一个汗巾子。
齐王拿起那本书,坐在榻上。
院子里的下人们见他来了,远远的行了礼。
这女人该不会睡着,等会溜到池子里,淹死了吧。那可真是他齐王府的笑话了。
齐王明天回到王府,本筹算直接去柳侧妃那边的。
祁修远伸出两根手指一挥,表示押着图兰的侍卫,解了她的哑穴,抽掉她嘴里的汗巾子。
厥后又出去一个宫人给他上了一壶茶,一盘子糕点,又出去了。
齐王眨了眨眼,他都思疑本身刚才看到的,是不是幻觉。
“琉璃,本世子但是救了你一命。”祁修远道:“她彻夜但是特地来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