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皇后不成置信的看着他,成为皇后这些年,他还是第一次对她如此重罚!
说完这话,他起家便退了下去,至始至终都从未看过许贵嫔一眼,司马衷则也起了身,淡声道:“李全,叮咛下去,谁敢多说一句,割了舌头拖去喂狗。“
“莫非不该吗?此事若传了出去,皇上的颜面安在,后宫端方安在?莫非,就为了一个许贵嫔,皇上竟能忍耐的了,如此奇耻大辱?”
“开口!”
许贵嫔跪在地上,却大气也不敢出,他措置了皇后,却并不代表他不会见怪于她,卫玠也跪在那,倒是一派风骨,风景霁月,丰神俊朗,他淡声开口:“皇上,此事于微臣名声有损,微臣不过是个治书侍御史,竟不知碍了旁人的眼,传出这等事来,微臣也无颜面再面对皇上,求皇上准予微臣去官。”
贾皇后还想在说甚么,却见他手一扬,已让人给拖了下去,惨叫声远远的传来,听着叫人渗的慌,贾皇后白了脸,皇上如此就将那钱婆子打死了,申明,他信了许贱人的话!
“皇上.....”
他却看也不看她,直接让人将她给带了下去。
她还想说甚么,司马衷却已经抬起了手,眼底划过一丝杀意,冷声叮咛:“皇后肆意肇事,回显阳殿待着,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来。”
他起家回了太极殿,半句多余的话也不肯说了,许贵嫔跪在地上,神采之间尽是衰颓之色,羊献蓉见她如此,低声道:“芷汀,送贵嫔娘娘回殿歇着吧。”
“是,微臣遵旨。”
司马衷眸色暗淡,沉声道:“朕才赐赉你官职,怎可等闲去官,这几日,你先闲赋在家中,静等朕的旨意。”
司马衷昂首看她,眼色冷的叫人忍不住颤抖,他淡声道:“私交?你是说钱婆子所言?皇后教唆她,胡乱歪曲许贵嫔,犯下大错,竟还不知改过吗?今个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若非羊充容作证,皇后是不是已经筹算以秽乱宫闱为由,将她给凌迟正法?”
“皇上,所谓无风不起浪,许贵嫔与卫公子有私交是究竟,莫非皇上真的没看出端倪吗?”
“是,主子遵旨。”
不一会,便有小寺人来传话,请她去太极殿一趟。
芷汀固然不明白这位羊充容为何要帮娘娘,不过,总归是美意,若非她,只怕娘娘此次在灾害逃了,向她伸谢以后,便将许贵嫔搀扶下去了。
钱婆子抬开端看了贾皇后一眼,嘴角喊冤道:“不,老奴固然收了银子,可老奴绝对没有扯谎,许贵嫔与卫公子的确是有私交啊!”
“皇上这是要禁我的足吗?”
司马衷看着她,眼色冷的惊人,一字一句道:“钱婆子胡乱歪曲,罪大恶极,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许贵嫔双膝直直的跪在地上,双眼微红,冷声道:“皇上,臣妾乃贵嫔,却被一个婆子如此歪曲,臣妾又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倒不如死了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