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息怒,不是嫔妾不识汲引,只是嫔妾实在才疏学浅,位份又低,进宫也不久,皇上寿宴的事,嫔妾那里有资格插手,还请皇后另请高超。”
蒋婕妤忙道:“娘娘是后宫之主,我等嫔妃统统只听娘娘安排便是了。”
而就在这时,有寺人大声道:“皇上驾到!”
贾皇后朝孟淑仪使了个眼色,她当即就反应了过来,恭声道:“娘娘与皇上怕是有话要说,嫔妾不敢打搅,先告别了。”
“你这是不肯?羊充容真是好大的面子,竟连本宫的面子也不肯意给。”
“朕下了早朝,路过这显阳殿,便想着来看皇后,未曾想,其他宫妃也在。”
贾皇后的神采当即就沉了下来,冷声怒斥,羊献蓉面色一白,只感觉头皮发麻,她这般回绝,在旁人看来,的确是不知好歹了,但是她倘若的真答允了下来,以后还不晓得会有甚么等着她,她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都起了吧。”
她倒是挺会说好听的话,其他宫妃一个个也面露奉承之色,不竭的奖饰她,这类话她已经听腻了,瞥见羊献蓉低眉扎眼的木讷样,嘴角勾了勾,便道:“本宫一人,也没这么多精力筹划着,孟淑仪德才兼备,可帮本宫解忧,至于别的一名.....”
其他宫妃也都反应了过来,固然心底极其不舍,可到底还是慑于皇后的余威,一个个的便告别走了。
“臣妾是醋了,在臣妾的宫中,皇上只许看臣妾一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如果再回绝,那便是不识汲引了,羊献蓉只好点头答允了下来。
她姿势卑谦,半点也不像持宠而娇的宫妃,贾皇后眼色微闪,半响才淡声道:“本宫既然说你有资格,谁敢胡说?就这么定了。”
“果然是个醋坛子。”
蒋婕妤面露忧色,她一贯是皇后身边的左膀右臂,为皇上办寿宴,也算是莫大荣光了,她既然点了孟淑仪,那么别的一个天然是她才是。
此言一出,世人皆惊!皇后竟然会选她?这是为何,她只是个充容!位份并不高,而皇后明显并不待见她,现在却又这么汲引她?
一室的宫妃都翘首以盼的朝宫门口看了畴昔,只见司马衷身着深红色龙袍从内行至,世人皆施礼:“拜见皇上。”
羊献蓉天然也是不例外,司马衷看了她背影一眼,眼底有些玩味,贾皇后认识到了,心底非常不舒畅,娇嗔道:“皇上,您到臣妾的寝宫来,怎能看别的妃子?”
他独自朝皇后走去,并挽住了她的手,表示的甚是靠近,贾皇前面露少量娇羞之色道:“皇上如何这会过来了?”
他笑了笑,在旁人看来,显得他对她非常宠溺。
“皇上已有好些日子没来了,莫不是宫中的美人太多,迷了皇上的眼,而臣妾已是大哥色衰,皇后便嫌弃了?”
“谢娘娘抬爱,嫔妾资质平淡,娘娘还是另请高超的好。”
不但别人惊奇,就连羊献蓉也是一脸的骇怪,她昂首看着贾皇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甚么端倪来,却被她眼神所慑,又很快低下了头,赶紧跪倒在地,恭声道:
司马衷嘴角微勾,一手揽着她的腰,轻浮道:“皇后但是妒忌了?”
而此时却听贾皇后持续道:“羊充容温婉贤淑,也愿为本宫解忧?”
“如何会?她们纵是再标致,又那里能及皇后与朕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