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在她面前跪着,蒋婕妤心底非常欣喜,冷声道:“mm的端方也学的不好,那李嬷嬷怕是过分懒惰了,还是要本宫亲身来教的好,就比如这跪,这姿式也是有讲究的,要跪的端方,你瞧瞧你跪成甚么模样,不如再跪一次吧。”
而蒋婕妤则吓的脸都白了,她没推测皇上竟然会呈现,听他方才说的话,怕是连她方才说甚么,都听到了,这可如何是好?
“将充容逼迫至此,不是故意?蒋婕妤,你是当朕是傻子不成?!”
“朕倒不晓得,这后宫中,倒由的你一个小小婕妤一手遮天了。”
“羊充容,在本宫面前,你算甚么东西?别说经验你的人,就连你,本宫也经验的了,彩月,去教教充容,到底甚么是端方!”
她这是用心折辱于她!她昏倒了几日,这才刚醒,身上正疲惫着,那里受的了这么折腾?宫汐站在一旁搀扶着她,忙道:“娘娘恕罪,我家主子现在还病着,这教端方的事,待我家主子身子好些了,再教也不迟。”
司马衷嘲笑一声,那俊朗的脸上透着些许的寒:
她脚一软,赶紧跪在地上:“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望皇上恕罪!那些狗主子如何也不通报一声,臣妾也好去驱逐皇上。”
“如果那些狗主子通报了,朕竟不晓得蒋婕妤这般有本领,朕亲赐的充容,竟被你欺辱至此!”
蒋婕妤嘲笑了起来:“mm,你这宫中的奴婢,倒是一个比一个不懂端方,看来都得好好教一遍才行。”
如果让她教端方,只怕红袖连条命都留不住!后宫当中,宫女寺人的命最是卑贱不过了,羊献蓉心中一紧,挣扎了下了床,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地上:“是mm管束不严,mm定会好好教她端方,就不费事姐姐了。”
司马衷从门外徐行走了出去,这时候,蒋婕妤带来的几个宫人还在跟红袖宫汐撕扯着,羊献蓉没人搀扶着,身子倒在地上,面色惨白,看起来非常狼狈。
蒋婕妤对劲的笑了起来:“还希冀着皇上?皇上早就讨厌你了!羊充容,今后本宫要如何着你,都随本宫的意,没了圣宠,就算是再如何揉捏,还不是本宫说了算?!”
这下宫汐与红袖都将她护在身后,一脸护主之色,宫汐沉声道:“娘娘,我们主子还病着,你这个时候对她脱手,如果传到皇上耳中,娘娘也讨不到好去!”
他看了蒋婕妤一眼,眼底俱是冷意:“蒋婕妤持宠而娇,言辞粗鄙,待人刻薄,故降为充容。”
“皇上息怒,臣妾只是一时心直口快,不是故意的。”
彩月又要上前,给她点经验,羊献蓉站起家来护在前面,面色惨白,眼神却非常冰冷:“娘娘,这是嫔妾的宫中,嫔妾的人,自有我一手教诲,就不劳烦娘娘了。”
蒋婕妤心一紧,暗道不好,还想着如何为本身辩白,却见他将羊献蓉扶了起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副靠近的姿势,将她扶在软榻上坐了下来,对她温声道:“朕不知你病的这么重,以是才怠慢了你,你放心,朕会为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