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皇后见她如此冲动,这表情倒好过了一些,笑道:“如果mm如此舍不得这个丫头,倒也的确能代她受过,既然她这耳朵长的没甚么用,还要这耳朵干甚么,不如直接割了。”
“莫非皇后还想将她打入冷宫不成?”
贾皇后惊声道:“皇上!这般奖惩,会不会太太轻了些?”
司马衷撂下这番话以后便走了,而羊献蓉则淡声道:“皇后,红袖是臣妾的宫女,她做错了的事,就交由臣妾来惩罚吧。”
“但是,红袖只是听岔了了,她并不是.....”
“不是甚么?羊婕妤莫不是要替她说话,代她受过?”
“红袖.....”
司马衷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冷声道:“好了,好好的一个寿宴,却弄成了如许,她一个刚进宫不过三月之人,你竟也让她一起筹划寿宴之事,她那里有这本领?你身为皇后,应当清楚,何为知人善用,今后多教着她些,以防她再闯出甚么祸事来。”
“说了这么久,朕也听的有些烦了,羊氏当然有错,不过是渎职罢了,中书令大人那,朕已经派了李全犒赏了礼畴昔,至于羊氏,禁足一个月,誊写经文,半年份列减半。”
羊献蓉惊惧似的看着她,不成置信道:“皇后娘娘,您竟要割了她耳朵?”
“做错了事,便要遭到奖惩,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羊婕妤如果想代她受过,那不如,割了你的?
贾皇后眼色阴冷,让人看着无端的打了个寒噤,她未开口,一旁的孟淑仪则嘲笑道:“羊婕妤,你已是泥菩萨过江本身难保了,还想保你的婢女?皇上虽说你只是渎职,可你这个婢女,倒是闯下了个大祸,如果连个小小的婢女都不好生惩戒,中书令大人又怎会善罢甘休?”
羊献蓉倒显得有些绝望了,毕竟从始至终,他嘴里都没咬出谁来,皇后娘娘更是撇的一干二净。
羊献蓉冷着一张脸,非常对峙道:“此事任务不在她,她是臣妾的宫女,如有任何惩罚,臣妾同理也要一同承担。”
红袖昂首朝她笑了笑,又对着她磕了叩首,这才开口:“娘娘,你不必为奴婢脱罪,奴婢办事倒霉,是该受罚,只愿娘娘能念着奴婢多年奉养你,能托人照顾奴婢的家人,奴婢便万分感激了。”
羊献蓉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个礼:“是,臣妾晓得了。”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
“朕另有国事要措置,先走了,羊婕妤,从本日开端,你便老诚恳实的待在你的宫里,哪也不准去!”
他这明着怒斥,而听在贾皇后耳中倒是到处保护,气的手都抖了起来,面上却还得不动声色。
羊献蓉一下子便红了眼,不由指责皇上走了太早,不然,如何措置红袖,便由他来办,又或许,他是用心不提,为的是给皇后留面子,他保了羊献蓉,总得要人顶罪才是!
她惊愣在了原地,后背生凉,竟连站也站不住了,一旁的红袖也骇破了胆量似的,神采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恍然之间,像是想起来甚么似的,忙惊声道:“不,王夫人叮嘱的人底子不是红袖,是别的人冒充的,我这就去将人找出来,只要让王夫人进宫对峙一番便可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