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视,还不是去别的殿中?这一个月,他来我这几次了?”
“定是那蒋氏狐媚,奴婢去敲打她一番,让她记得自个的本分,她的宠嬖,但是娘娘给的,娘娘不准,别说宠嬖了,怕是连皇上的面也见不着呢。”
春香怒声怒斥:“如何办事的,来人,将她拖下去打死!”
春香会心,微微一笑:“是。”
“蜜斯,不要走来走去了,谨慎你的伤。”
贾皇后眉眼划过一丝戾色,涂着丹蔻的长指甲划过红木桌面,留下浅浅的划痕,淡声道:“宫内死小我,再普通不过了。”
贾皇后眼底有寒光划过,勾了勾唇角道:“记得叮咛人将避子汤送去,亲眼看着她喝下。”
贾皇后看着那象牙梳上一根黑发,抬脚便踹在了她的胸口之上,宫人蒲伏在旁,胸口闷痛,只能冒死告饶。
“奴婢晓得,只是,太后那边.....”
“是,奴婢明白。”
贾皇后点了点头:“不错,你说的在理,对了,皇上今晚歇在那边?”
“娘娘莫气,这象牙梳还是皇上赐的呢,这东西甚是贵重,可见皇上对您的正视。”
家书任新丰公主寄出去已有三日,却半点动静也没有,眼看着她及笄之日将近,太后的病也好些了,而听太后的意义,是要在这仁寿宫内,给她办一场及笄礼,这的确是无上的荣光!
“记得这事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能让皇上发觉。”
贾皇后的面色这才都雅了些,瞳孔中尽是阴暗:“你说的不错,本宫才是这一宫之主!”
“不碍事的。”
只是她在太后这边侍疾已惹人谛视,之前,又幸运劝得皇上前来,宫中流言流言甚多,如果太后又大费周章的为她停止及笄礼,只怕,无需比及太后给她指婚,她便是众矢之的了!
“芙蓉殿,蒋容华那。”
羊献蓉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伤势不算重,敷药以后便好了很多,她更惊骇的是皇上!他能这么对她,可见极讨厌她,若真留在这后宫,她一定能保的住命。
宫人吓的软瘫了身子,口中冒死告饶,不过还是无济于事,侍卫将她拖了下去,不久便传来了尖叫之声,贾皇前面色阴沉,将那象牙梳摔在结案台上:“都是些不顶用的!”
或许是被她语气的阴沉所摄,梳头的宫人吓的抓紧了象牙梳,扯下一根头发,贾皇后吃痛,瞋目而视,那宫人的吓的当即跪倒在了地上,冒死叩首:“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不是用心的。”
“娘娘莫急,皇上现在非常宠幸于您,您的叔父外甥不都高位之上?只待娘娘他日再有孕生下小皇子,何必再忌讳那甚么太傅?”
贾皇后嗤笑:“不过是个无用的老太婆罢了,能成甚么气候?皇上又不是她亲生的,何况早生嫌隙,难对于的,是她身后的太傅!他广收豪门士族,朝中有大半权臣皆是他的弟子,贾氏一族都被他压下一头,阿谁老狐狸行事又谨慎,底子抓不住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