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太好笑的看着二太太,“二嫂,你倒是说说你们二房亏在哪了?”
大太太一想也是,孙子才三岁,恰是好动的年纪,可不能有失。那,要不要再请个婆子照看兴哥儿,让薇娘去教婉姐儿呢?必竟四房的嫁妆但是很多呀。
四太太眨眨眼睛,“一年三十两还贵呀,那先生但是辛卯科的举人老爷,如果请到我们这里来,只怕还要贵一些,少说也得四十两吧。”
大太太感觉本身真是聪明,竟想到儿媳妇身上去了。
“四弟妹,四弟妹,你慢着点,我有话跟你说。”
四太太转过甚,“二嫂有甚么话?”
四太太好笑道:“二嫂,方才我跟母亲和大嫂说话的时候,你如何不说这些话呀?你二房这么困难,你得让母亲和大嫂晓得呀?”
“四十?”大太太锋利的声音俄然拔地而起,引得满屋子的人都盯着她看了以后,才不安的挪了挪了身子,“四弟妹呀,这事我看我们还是再筹议筹议吧,你看,现现在恰是春耕的时候,大爷但是连书都放下跟着大老爷到各处农庄安排去了,这春耕但是一年的大事,总不能因为请先生的事就担搁下来了吧。”
大太太一急,插嘴道:“母亲,四弟妹这话也有事理,好先生可不轻易找,是得早早的定下来。依儿媳看,今后各房的女儿教养就归各房管吧,如许也免得扯到一起,闹甚么厶蛾子。”
“呵,这清河城必竟是小处所,哪比得上都城,有学问的先生顺手捡来。在这里找先生,只怕银子花了还学不出个丁卯来。”大太太看着四太太大变的神采,又弥补了句,“四弟妹如果想让婉姐儿学点东西,还不如先自个教上一教,等找到了好先生,我们再请返来坐馆就是了。”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内心也以为四儿媳身家颇丰,这教养后代本就是做母亲的任务,由四儿媳来出也说得出去,只是现在让她点头做这个恶人,还是不可,她可不能落人丁舌。
四太太歪着头瞟了眼大太太,嘴角的笑意讽刺味实足,“本来在大嫂眼里这清河城连个发蒙的先生都找不到呀,还获得都城去请先生。”话音一转,又道:“不过呢,这都城的先生应当要好一点吧?”
“还是大嫂有见地,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
正摆布难堪之际,大太太接道:“如果是给婉姐儿发蒙,不如让她大嫂子教她吧,归正薇娘在家也没别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