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脚步声,他嘴角上挑,挂了丝丝笑意。
风烟便把刚才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给陈志科听。
很久,包厢的门被翻开,风烟从里头走出来,面色潮红,衣衫却已理的整整齐齐,他手上端着个木盆子,回身去了拐角处的一间房,从里头打了热水出来。
接着传来一阵唏嘘声,说话的声音更低了。
风烟笑着掩了嘴,眸里带了几分密意,“甚么犒劳不犒劳的,只要爷内心有我就够了。”
“瞧您说的,摆布还不是这个模样,只是爷您看不厌罢了。”风烟轻笑,媚眼如丝,脱了外套,挨着陈志科的身子坐下。
一边说着,两手已环了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起来。
陈志科双目圆瞪,“再敢胡说?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第二日,他公然传闻肖姨娘想家想的很,回娘家暂住几日去了。
“您就放心吧。”
他一走出去就朝正斜身半躺在长凳上的男人微微一笑,眉间净是掩不住的风情,“爷,我来晚了。”
这是最靠里的一间包厢,与别的包厢又隔了几层,这里头的任何动静都传不出来,即便传出些甚么声音,也无人重视,只当有人在里头品茶。
他身下坐着的是一张如半张床普通大的长凳,长凳上铺着软绵绵的毛毯子,恰能够做床供应客人歇息。
于冠成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告饶,“陈大人,小人不知犯了甚么罪?还请大人明示。”
贰心下更是惶恐,自是不敢违背那人所说之事,悄悄在内心策画着应当如何做。
干脆他摊开了说,“豪杰,需求我做甚么事,请直说,我会极力去办的。”
他仓猝回身回到包厢内,陈志科等的已有些急了,“如何回事?磨磨蹭蹭的,这么大会子才返来。”
陈志科沉喝一声,“你明天在茶馆里说了甚么话,还记得吗?”
陈志科有一个风俗,每次事毕后都要洗濯一番,风烟自是乐意为之。
陈志科冷冷的笑了笑,“好,既然你甚么都健忘了,那就先去死牢里想一想吧。”
他回了京兆尹府,立马叮咛人去茶馆把于冠成带返来。
一个身穿金丝绸衣的华丽少年排闼出去,他面色清秀,肤若凝脂,暴露衣袖的手指纤长白净,仿佛女人的手。
“你敢包管必然能搜出来?”
陈志科顿觉体内一阵热血涌上来,一个翻身便把风烟压在身下,嘴里低声道,“爷就是急,爷急的现在就要把你剥光了。”
于冠专内心大喜,他没想到包管竟是来的这么快,他低着头眸子转了转,还是装着结结巴巴的道,“大人,那东西就在大人的卧房里放着,您大可派人去搜。”
他迈大步子走出茶馆,甩了甩头,把这些烦苦衷抛到脑后,只一心想着如何找到莲花灯的事。
他眉间一点黑痣,痣上一根尖细的汗毛,跟着他面色微动也跟着微微颤着。
陈志科回过甚来看他一眼,“等爷办完这件事,好好的犒劳你。”
风烟媚眼挑了挑,“爷,这还不简朴么?您找人把于冠成找来问一问不就晓得了?”
“小人敢包管,但求大人不要让小人露面。”
风烟内心一喜,“爷,我晓得它现在在那里。”
陈志科目光如刀,凌厉的射向于冠成,“那我问你,千手观音莲花灯在甚么处所?你家大人是如何获得的?”
于冠成直感觉冷风嗖嗖,吓得颤抖一下,“小人包管大人必然能搜出来。”
风烟把门紧紧关上,端着盆子走出去,“爷,您前些日子要找的是不是千手观音莲花灯?”
风烟点头,“爷先去忙闲事,不消管我。”
陈志科长臂一挥将他揽在怀里,大手顺势摸进他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