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问了一下宴会上的事,听到姚心萝对平良郡主和袁书月的评价都不错,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委曲自家女人,摸着姚心萝的小脸道:“囡囡明天辛苦了。”
到了初七,姚心萝封地上的官员遵还是例,送来贡品和礼品,恭贺姚心萝芳辰。姚心萝将布料、珍珠、香料等合适女人们用的,分出七份来,着人送去给柳氏和姚静香她们;雪纸、墨锭等送去给几个哥哥。
“感谢,感谢。”姚心萝笑盈盈地点头为礼。
姚心萝掩嘴笑了笑,伸手搂住她的肩,道:“絮儿别急,我帮你,我和她们行令,赢了你喝酒,好不好?”
“十七。”姚允妩吐了下舌头,“我报错了,我说个笑话吧。”
“合用,只是我还在长身材,本年做了,来岁短了,又不能穿了,没需求华侈那么好的皮子。”姚心萝笑道。
“是短了些,本年新做了件银丝兔绒大氅。”姚心萝笑道。
“我先来,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萧咏絮抢先道。
“要不为了给你送这酸梅子,大冷的天,我才不要出门吹冷风。”姚心萝把手中的小瓷缸放在桌上,“我娘怀我二哥时,也吐得短长,吃这酸梅子就不吐了,大姐姐尝尝。”
梅花还没折来,世人已筹议好,她们要合着画一幅喜鹊登梅送给姚心萝。鲁诗韵画骨干,邱恬予画旁枝,罗素约画花朵,袁书月画喜鹊,平良郡主题字。
“郁金酒但是极好果酒,你们俩这是罚还是奖啊?”平良郡主笑问道。平良郡主身材不好,长年在御汤山养病,来岁四月尾她要及笄,总不能在御汤山订婚,于十一月尾回到京都。姚心萝的生辰宴的请柬,是吴王妃亲身找韩氏要的,跨出了与京中贵女交友的第一步。
姚允妩说的是《笑林则记》里写的笑话,一人留客饭,只豆腐一味,自言:“豆腐是我性命,觉他味不及也。”异日至客家,客记其食性所好,及以鱼肉中各和豆腐。其人只择鱼肉大啖,客问曰:“汝曰‘豆腐是性命’,本日如何不吃?”答曰:“见了鱼肉,性命都不要了。”
“你不好酒贪酒,那你紧抓着酒壶不放做甚么?”鲁诗韵拆穿她道。
“絮儿,想喝酒,来和我行令。”鲁诗韵笑道。
“没体例,谁让大姐姐不听话呢。”姚心萝笑道。
“结婚啊,小乐,你想结婚了,你看上谁了?”萧咏絮挤眉弄眼,坏笑道。
姚训铮和韩氏联袂上了另一驾马车。
姚心萝重视到了,找了个合适的机遇,去问罗素约,“素素,是不是碰到甚么难堪的事?”
“还是不要了,絮儿会活力的。”罗素约弱弱地劝止道。平良郡主的神采微微变了变,捏住怀里暖手炉的提手。
“在家带小侄儿玩,他现在快八个月了,牙牙学语,好敬爱。”姚心萝笑道。
姚心萝笑道:“好酒待客,理所该当啊。”
稍顷,婢女把淘儿抱了出来。淘儿有大半天没看到姚心萝,看到她,镇静地吐着口水泡泡,咕咕地乱叫,身子向她倾斜,手伸开要她抱。
来看新娘的人太多,姚心萝几个略站了半晌,就出来了,走到院门,高乐灵嫌恶隧道:“新娘子那脸上的白粉也涂得忒多了,跟那墙似的,亏她们还一口一口,新娘子真标致,新娘子貌若天仙。我的天啦,天仙要都长如许,凡人看到了,那不是冷傲,那是惊吓。”
姚心萝也不老是念诗给他听,兴趣来了,会给淘儿画逗乐图,这天画好了一幅,拿给淘儿看,“淘儿,淘儿,你看,姑姑画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