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咏絮愣了一下,嚷道:“我不可这个令,你们明知我不擅诗词,还要行飞花令,你们吵嘴。心儿,她们欺负我。”
“二哥哥,你明天如何早就返来了?”姚心萝抱起淘儿,拿着他的小手指着姚敦臸,“这是爹爹,爹爹返来了,淘儿喜不喜好啊?”
祝爱莲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来给二嫂嫂送梅花,趁便感谢二嫂嫂。”姚心萝解开大氅,接过婢女递来的花瓶。
“你不好酒贪酒,那你紧抓着酒壶不放做甚么?”鲁诗韵拆穿她道。
“郁金酒但是极好果酒,你们俩这是罚还是奖啊?”平良郡主笑问道。平良郡主身材不好,长年在御汤山养病,来岁四月尾她要及笄,总不能在御汤山订婚,于十一月尾回到京都。姚心萝的生辰宴的请柬,是吴王妃亲身找韩氏要的,跨出了与京中贵女交友的第一步。
“心儿,你也帮着她们欺负我。”萧咏絮噘嘴道。
姚心萝信赖罗素约的话,没有再诘问。
“飞花令。”高乐灵坏笑道。
萧咏絮双眼圆瞪,“我等得辛苦啊!”
“只要山翁喜相接。”
“是啊是啊,我是同谋。”高乐灵利落地承认了,笑得乐不成支。
“坏小子,你的小鸡鸡如何是歪的?把裤子屙湿了。”姚心萝噘着嘴,“这么不乖,姑姑要打淘儿的小屁屁了。”
“你刚才看上的不是我吗?”萧咏絮推了高乐灵一下,“这么快就变心了啊?”
姚心萝冲她眨了下左眼,笑道:“谁随谁都行,明天是我的好日子,你们凡事都得依着我。”
“心儿偏帮絮儿。”高乐灵噘嘴道。
“感谢,感谢。”姚心萝笑盈盈地点头为礼。
“你辛苦甚么呀?都是心儿在答。”高乐灵斜她一眼道。
“有事,我会跟你说的。”罗素约含笑道。
冬林领着人折了梅花,插在大的玉白瓷瓶捧了出去。红梅如火,白瓶似雪,很有梅雪相衬的意境。
姚心萝的身份,令很多人都想来插手她的生辰宴,但姚家在这事上非常低调,每年只发六张请柬,取六六大顺,六六无穷之意。请柬发给谁,韩氏会扣问姚心萝的定见,本年有两张请柬,发给了与姚心萝没多少来往的人。
世人端起酒杯,一人说一句吉利的话祝贺姚心萝芳辰永继,仙寿恒昌。
“昭和mm公然短长,佩服。”平良郡主认输,还改了对姚心萝的称呼,她是真得服了这个比她还要小四岁的女人了。
“絮儿输了,小乐喝酒。”鲁诗韵帮高乐灵斟满一杯酒。
昭仁至公主笑,“有效,有效。”说着又含了一颗在嘴里。
高乐灵拿着倒满酒的杯子,在萧咏絮面前虚晃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咂着嘴巴道:“真好喝,不愧是名酒。”
“絮儿是开得起打趣的人,才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活力的。”鲁诗韵拉着高乐灵筹议如何作弄萧咏絮。
姚心萝笑道:“结婚是丧事,要说吉利话,总不能说新娘子状如恶鬼吧?那样会被人给打出来的。”
高乐灵点头,笑道:“不可这个令。”
在新房陪着新娘子的是孝昌二公主,昭仁至公主是没有这份耐烦的,已有三位皇子结婚,她只陪过崔悦菱。再者明天她孕吐得短长,没有来,只要大附马徐征远单独赴宴。
飞花令是雅令,固然风趣,却费心,接下去,她们玩起了简朴的敲七游戏。逢七或七的倍数,都用敲击碗碟代替,输得人,罚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