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同这么不乖呀?”姚心萝抱过往她身上扑的同同,坐在榻上,一手搂着他,一手在他鼻子上点了点。
“弟弟坏,坏弟弟,你又弄脏了我的衣服,我不喜好你了。”淇儿瘪着小嘴道。
冬柳咽了咽口水道:“两位太太和表女人撂下话,说她们没犯七出之条,老太太非要休掉她们,她们就去衙门告老太太不慈。闹了四五天,最后,两位太太和表女人承诺每月多给五钱银子给老太太,其他事都不管。为免老太太今后再来挑事,两位太太和表女人找人在院子里砌了一道矮墙,不让老太过分来,一间院子隔成两家过。”
“好好好,听淇儿的,娘必然用这么大的力打他。”姚心萝轻吸了口气,“但是同同这么小,这么用力打他,万一把他打受伤了,流血血了如何办?他会哭得,淇儿舍得吗?”
“我记得周三是庶出,并无功名,是捐得官吧?是几品官来着?”姚心萝影象虽好,但周三于她不过是名义上的表哥,只见过三四周罢了,对他并无多少印象。
“初嫁从亲,再嫁从身。结这门亲,邱表女人应当也是情愿的吧?”冬梅猜想道。
“邱表女人的婚事,在去寺里之前,并没有耳闻,如何短短七八日,就订婚了?”姚心萝蹙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