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那里不舒畅?”平良郡主小声问道。
齐子衿流产的事,很快传遍京都,大师对此的态度各别,有人可惜,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自鼓掌称快。
话音刚落,就听咚咚地跑步声。姚心萝抚额道:“淘丫头返来了,不得平静了。”
“父皇,您不能再这么沉迷下去了?”昭仁至公主大声道。
“马车坐久了有点累。”姚心萝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姚心萝想到这,又叹了口气,她虽怜悯齐子衿,但是她帮不上忙。
过年期间,太承平平,没出甚么幺蛾子,相互之间拜年宴请,只不过本年,安郡王府要比往年热烈,来宾盈门,车水马车,内里不乏一些进京述职的外埠官员。
“你这孩子,除夕宴上不看歌舞,莫非看你耍鞭子?好了好了,你乖,听话,改天父皇看你耍鞭子。你下去带昭和玩去,别打搅父皇看歌舞了。”圣上笑着哄她道。
淇儿笑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进完香,圣上和主持大师去静室手谈。其别人也遵循安排,入住各自的禅房。广济寺面积虽大、禅房虽多,何如来得人太多,二品、三品官的夫人们,只能委曲地同居一室。
圣上到是现身了,但是他神采不是太好,歪坐在宝座上,耷拉着眼皮,精力委靡。陪坐在他身边的人是安郡王的生母马妃,她身上穿近似明黄色的桔红色海水纹的衣裙,头上戴着八翅金凤钗。
圣上俄然在马妃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马妃向前扑下了玉台,以狗吃屎的姿势,颠仆在昭仁至公主面前。
这此中就有高乐灵的表哥萧俭,姚心萝对萧俭的为人不是太清楚,无从评价。高乐灵愤恚不已,直骂她表哥鬼迷心窍,为了权势,竟然投奔安郡王。
姚心萝是单独一间,冬林几个利落的打扫好房间,摆好东西,熏上香,请姚心萝出来安息。姚心萝脱了外裳,歪在榻上假寐,齐子衿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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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笑道:“淇儿送的东西,你娘都会喜好的。”
“也就你们感觉她敬爱了。”姚心萝撇撇嘴道。
昭仁至公主一抖长鞭,道:“我凭甚么?我凭我手中这根长鞭,抽死你,安郡王也不敢放个屁。”
把后代交到嫂子手上,姚心萝乘坐的马车,调转车头,去了皇宫,随圣上一起,前去广济寺。出行人浩繁,马车摇摆了近两个时候,才达到广济寺。圣上亲临,禁军将广济寺守得水泄不通,的确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对圣上、太子和安郡王而言,都是喜闻乐见的事。圣上恩准新康王所请,他的两个弟弟,一个被封为温恭郡王,一个被封为温良郡王。
姚心萝放动手中刚从手腕上,取下来的玉镯,抱住扑过来的淇儿,“拽这么多鸡毛,又要做毽子啊?”
“娘,娘,娘。”淇儿呼喊着,跑了出去,手里还捏着几根长长的色彩素净的锦鸡毛。
“给娘做甚么?”姚心萝笑问道。
水陆法会是佛教中最昌大且昌大的法会,扶养着十方三宝、六道万灵,可积无量功德,能独超三界,恩沾九族。
姚心萝想起前几日从安郡王府传出的流言,说齐子衿在坐月子时,误食了东西,身材受损,今后想要有身,非常艰巨。这个流言没有获得证明,她安插在安郡王府的外线,也没法确认动静是真是假。
除夕宴,老国公、蒋国公等人都告罪没有赴宴,还在坐小月子的齐子衿也没有呈现。
昭仁至公主气结,愁闷地退了下去。没人重视到圣上,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抹滑头地笑意。
姚心萝脸上笑容微敛,道:“我想,我并没碍着郡王妃的路。”她和齐子衿并无多少交集,齐子衿妒忌她,真是没需求好吧?俄然感觉在庙门处,对齐子衿的怜悯和担忧,真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