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到三十八度,头痛,身子酸痛,我要先去病院一趟。
“那背给爹和娘听好不好?”姚心萝给了李恒一个夸耀地一瞥。李恒哑然发笑,儿子争气,他这个当老子的面上也有光。
这时同同拿着摘来的菊花出去了,他也到了,对万事万物感兴趣的年纪,摘了花花草草,摘了小石头,就会拿来给姚心萝看。
姚心萝抿唇笑,轻推推他。
经此事,京都权贵圈又一次重新洗牌。
面无神采在捡佛豆的章皇后,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持续捡佛豆。
萧俭面无惧色,不急不缓放动手里的茶杯,昂首看着他,道:“安郡王,多行不义必自毙。”
安郡王嘲笑,诘问道:“龙案上那一叠又一叠的弹劾折子,闹得民气惶惑,你敢说,这不是你所为?”
意气风发、觉得离登基只要一步之遥的安郡王被禁足,守郡王和宽郡王也一样被圈禁在各自的府中。
圣上杀儿子舍不得,杀本家兄弟和侄子,那还是能下得狠手的。显怀郡王府一干人等皆入狱,显怀王及其宗子斩首,其他男丁放逐边陲,女眷,年长为奴,幼年进教坊司仕进妓。
姚心萝附和地微微点头。
“郡主,这不是往国公府去的路。”冬桴立即发明不对劲。
安郡王在这一刻已了然统统,这几年他如同一个跳梁小丑般,演出了一场又一场风趣戏。守郡王和宽郡王面如死灰,心知局势已去,现在禁军围住了安郡王府,他们无处可逃,认命地跪在太子面前接旨。
“王爷,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萧俭笑道。若那些人遵纪守法,他底子无从找到罪证让御史们去弹劾。
安郡王出事了,为他尽忠的官员也逃不过被追责,这此中就有显怀郡王府。显怀郡王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安郡王这边的人,他们为安郡王暗里做事的证据,已摆在了圣上面前。
------题外话------
同同拿着花站在姚心萝面前,举给她看,“娘,这是菊花。”
“问问如何回事?”姚心萝蹙眉问道。
李恒笑道:“你瞧,儿子也黏着你。”
天寒路滑,姚心萝又怀着身孕,马车走得迟缓,走了一段路,姚心萝胸口有点闷,表示冬桴将车窗略微拉开些许。
至于这诽谤的人,马妃直指太子。圣上没跟她多说,让内侍将她押回她的寝宫,然后下旨将她的品级一撸到底,从二品妃变成了无品采女。
萧源将缰绳交给那男人,进到马车里,盯着姚心萝的眼睛,问道:“我到底那里不好?让你如此看不上我。”
安郡王勾唇嘲笑,“萧泷,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假传圣旨。”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是渐斜。不是花中偏疼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同同双手放在身后,点头晃脑地背道。
“我沦落到这个境地,都是你害得,你若乖乖嫁给我,本王何至于如此辛苦?”萧源把失利的启事归结在姚心萝头上。
萧源看着封闭的城门,冷声道:“李恒这小子到是来得快。”
“昭和mm这么聪明,莫非还看不出来?本王失利了,要流亡,路上孤傲孤单,找你为伴。你虽嫁了人,不是黄花闺女,又生了两个孩子,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但本王不会嫌弃你的,谁让你姿色过人,让本王心心念念的想要与你同床共枕,一亲芳泽。”萧源哈哈笑道。
显怀郡王妃闻讯,当场碰死,世子妃吊颈他杀。出嫁女萧婉绵是不受影响的,但她夫家怕遭到连累,一纸休书将她休弃。
“圈禁?”姚心萝惊诧,“有这么确实的证据,只是圈禁!”当日圣上措置顺郡王时,但是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