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没理睬圣上那边的环境,召见一些外命妃,合浦公主也到了指婚的年纪。
“我不想跟她们争的,我只想好好活着,但是她们不肯放过我,她们往我的吃食里下毒,她们想毒死我。”齐子衿想起早上的事,就后怕,若不是小猫扑过来打翻碗,舔食了后死掉,那死掉的就会是她。
安郡王深吸了口气,往春颐园去见驾。
太子妃暗叹了口气,身为女子,她是怜悯齐子衿的,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柔声劝道:“你是正妻,那些妾室,不过是个玩意,你不必过分在乎,男人多是恋酒贪花,喜享齐人之福的。”
同同看了淇儿一眼,走到在小椅子上坐下,扯过画本子开端翻看,不与淇儿持续争论。淇儿感觉她赢了,洋洋对劲地抬起下小巴,高傲地像只小公鸡。
安郡王自发得能让名声有所好转,但是他此举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齐家能挤世家之列,也是有手腕、有才气的。安郡王的名声并没有如他所盼望的变好,反而变得更差。
姚心萝笑问道:“同同呢,想要弟弟还是mm?”
安郡王气极废弛,“查,给本王查清是甚么人在乱传。”一个男人最不能忍耐的就是这类质疑。
同同看着姚心萝的肚子,当真隧道:“弟弟。”
太子妃看着换上缁衣,卸了钗环,素净着脸的齐子衿,道了句,“保重。”
“给同同做个装书的小背包,”姚心萝笑道。
“郡王妃。”姚心萝轻唤道。
妇人不能妒,妒为乱家之始也。
日子波澜不惊地过着,转眼到了蒲月初五端五佳节,圣上带着大小黄氏来看龙舟竞渡。太子晓得圣上还在玩利诱计,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无法,做老子的要玩,当后代那就顺着好了。
“他是狗急乱跳墙。”李恒在她身边坐下,“你这是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