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二门处停了下来,李恒先上马车,紫袍玉带,头戴玉冠,英姿飒爽,回身扶姚心萝上马车。
这对伉俪坐在一起,轻声地筹议着如何暗害李恒,势要让他跟他父亲一样,早早地在地上长眠不信。
李宕的脸阴沉如墨,他一向觉得,世子之位,他唾手可得。
定远侯盯着李宕,目光锋利,“郑氏做得事,你当真是一点都不知情?”
定远侯眯了眯眼,“我不管你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此次你临时不要回西北,先把内里的事措置好。”
“是的,怕臭臭的,熏着你了。”李恒放下玉滚子,扶她坐起。
姚心萝伸手抱住他的腰,“我晓得你待我好,你喜好我,我也喜好你,并不是被你逼着,我才接管你的。我有想过婚后的糊口,你护着我、你疼着我,我也会护着你,疼着你。”
“娘子。”李恒神清气爽地从内里走出去。
郑氏管了十几年的家,沁园又不是铁打的,两老口的对话,李宕和郑氏很快就晓得了。
姚心萝伸手拦住他,“夫君,这事让婢女来做。”
李老夫人等定远侯说完,冷眼盯着郑氏,道:“郑氏,三天内,你把亏空补上,把钥匙、对牌和账册交来给我。”
“明天早晨还要聚在一起用饭吗?”姚心萝问道。
“明天去面圣,我就呈给万岁爷。”定远侯笑道。
“还不从速让婢女出去服侍。”姚心萝瞪他,一会还要回门呢。
韩氏打姚心萝嫁出去,就盼着她回门,不肯在院子里等着,眼巴巴地站在门口等。方氏、柳氏战役良郡主,就在门口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