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晨,我们持续。”李恒也不敢硬缠着她再闹下去,她肯陪着他来一次,已是她的极限了。
这几日,同同在长牙,有点发热,非常的黏人,除了吃奶时,要一下陈娘子,其他时候,就腻在姚心萝的怀里。
姚心萝羞恼地抬手重捶了他一下,“叫水洗濯。”她真被他带坏了,大半个下午的陪他混闹,他还不满足,还想要,真是没端庄。
李恒返来时,阳光恰好,从窗棂晖映出去,映得满室浮淡蓝的光。姚心萝喜幸亏夏天,将窗纱换成浅蓝色,说是看着风凉,夏季则把窗纱换成桔红色,说是看着暖和。这等小事,李恒从不逆她的意,姚心萝想如何就如何。
“定是那小丫头,又惹事了。”姚心萝感觉本身还不如生个儿子,生个女儿比儿子还调皮。
同同交给陈娘子抱下去喂奶,姜娘子把淇儿也抱了下去。李恒顺手拿过放在榻边小几上的书,靠在引枕上,翻开起来。
宫女口中的至公子就是小石头,李大女人就是淇儿,小石头一贯懂事,他如何会打淇儿?
灯灯、小布布和亮亮,一脸懵地站在中间,看着三人。
小别胜新婚,伉俪在白日时,又不是没有荒唐过,郡主府又没有长辈管束着,郎有情,妾成心,自是搂搂抱抱上了床,颠鸾倒凤。
“我长媳也有了。”昭仁至公主指着被灯灯抱着的顺儿,笑道。
没法出气的同同被憋醒了。
顺儿也跑到福王妃面前告状,“娘,哥哥坏,打姐姐,啪啪。”
太子妃看得笑眯眯,姚心萝看了直犯愁,出宫时,看着吃饱喝足,挺着小肚子,睡得打着小呼噜的淇儿,暗自下了个决定,今后不带她进宫,跟小石头不打仗,就不消担忧了。
“小石头,把mm给姑姑吧。”姚心萝走畴昔,柔声道。
姚心萝让李恒带着后代在外室的榻上玩耍,她出去洗濯了一下,刚睡出了一身的汗。
灯灯就站中间,伸手要去抱她。淇儿双手乱拍,“不要不要你,要石头哥哥抱,石头哥哥抱淇儿。”
“弟弟,这是爹爹,爹爹返来了。”淇儿搂着李恒的脖子,笑得眉飞色舞。
大热的天,怀里揣个小火炉,姚心萝被热出了一身的汗,迷含混糊地喊道:“扇风。”
小石头打淇儿屁股的事一问就清楚了,淇儿要跟灯灯三个爬到博古架上去,小石头不准,灯灯三个不敢不听大哥的话,都乖乖诚恳了,只要淇儿胆小包天,不听话倔强地往上爬,小石头把她抱了下来,在她的小屁股上悄悄拍了两下。
灯灯转愁为喜,把顺儿抱了起来。
淇儿眨眨眼睛,冲着小石头伸开双手,“哥哥,抱。哥哥,抱。”
“姑姑,淇mm不听话,她要爬到架上面去,您要管好她,不要让她攀高,会颠仆受伤的。”小石头当真隧道。
姚心萝笑,“姑姑记着了。”
半杯茶还没喝完,宫女仓促出去禀报导:“太子妃,至公子把李大女人给打了。”
“心儿。”李恒在她耳边轻唤。
第二天,姚心萝清算东西,搬回了郡主府。娘家虽好,可她毕竟已经出嫁,小住能够,长住会引来不需求的闲话。
简朴洗濯了过的姚心萝,从内里走了出去,穿戴淡紫色的衣裙,如云的长发,盘在头顶,用兰花头的玉簪挽着,有几缕垂下来的头发沾了水,微湿地搭在肩头。
她这一声喊,把屋内的姚心萝给吵醒,展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冬梅,问道:“郡马返来了?”
畅快以后,李恒大汗淋漓地搂着姚心萝翻了个身,用脚将被踢到床角落的小薄被勾过来,搭在两人的身上。
同同和淇儿一样的胆小,伸手去摸李恒的脸,小小的大拇指伸进了他爹的鼻孔里,还感觉别致地持续往里捅。姚心萝从速上前,把他的小手抓住,“小瘦子,不准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