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出气的同同被憋醒了。
畅快以后,李恒大汗淋漓地搂着姚心萝翻了个身,用脚将被踢到床角落的小薄被勾过来,搭在两人的身上。
“姑姑,淇mm不听话,她要爬到架上面去,您要管好她,不要让她攀高,会颠仆受伤的。”小石头当真隧道。
淇儿眨眨眼睛,冲着小石头伸开双手,“哥哥,抱。哥哥,抱。”
淇儿玩闹了一会,就累了,爬到李恒怀里,靠在他的胸口上,闭上眼睛睡觉。同同双手拍着肚子,“咿咿呀呀。”
太子妃看得笑眯眯,姚心萝看了直犯愁,出宫时,看着吃饱喝足,挺着小肚子,睡得打着小呼噜的淇儿,暗自下了个决定,今后不带她进宫,跟小石头不打仗,就不消担忧了。
“娘,哥哥打我屁屁,痛痛。”淇儿搂住姚心萝的脖子,委曲地噘着小嘴告状。
姚心萝羞红了脸,娇嗔地喊道:“大姐姐。”
一大一小睡得很香,李恒站起家来,走了出去,让冬梅出来扇风。他刚从内里赶返来,身上又是汗又是泥的,脏兮兮,姚心萝喜洁,他要碰她,就得把本身洗洁净。
“淇儿乖着呢,是小石头不对,不管如何样,做哥哥都不打mm,这小子就是欠经验。”太子妃活力隧道。
李恒咬住她的耳垂,问道:“我们是叫水洗濯,还是再来一回?”
冬梅笑,“是的,郡主,郡马返来有一会了,刚出去给你和哥儿扇了好久的风,厥后就去沐浴去了。”
简朴洗濯了过的姚心萝,从内里走了出去,穿戴淡紫色的衣裙,如云的长发,盘在头顶,用兰花头的玉簪挽着,有几缕垂下来的头发沾了水,微湿地搭在肩头。
第二天,姚心萝清算东西,搬回了郡主府。娘家虽好,可她毕竟已经出嫁,小住能够,长住会引来不需求的闲话。
“有没有受伤?”姚心萝体贴肠问道。
“小瘦子?”李恒看着他儿子那莲藕般的小胖胳膊,笑了。
李恒走畴昔,伸手将同同捞了起来,他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抱着儿子,看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娇妻,浑身舒坦,心对劲足,人生至此,他已再无所求。
小石头打淇儿屁股的事一问就清楚了,淇儿要跟灯灯三个爬到博古架上去,小石头不准,灯灯三个不敢不听大哥的话,都乖乖诚恳了,只要淇儿胆小包天,不听话倔强地往上爬,小石头把她抱了下来,在她的小屁股上悄悄拍了两下。
顺儿也跑到福王妃面前告状,“娘,哥哥坏,打姐姐,啪啪。”
这几日,同同在长牙,有点发热,非常的黏人,除了吃奶时,要一下陈娘子,其他时候,就腻在姚心萝的怀里。
昭仁至公主抚掌笑道:“真恰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小丫头,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打完了恒弟,你也是这么哄他的。”
“我长媳也有了。”昭仁至公主指着被灯灯抱着的顺儿,笑道。
灯灯、小布布和亮亮,一脸懵地站在中间,看着三人。
姚心萝还未复苏,含混地轻应了一声。
同同交给陈娘子抱下去喂奶,姜娘子把淇儿也抱了下去。李恒顺手拿过放在榻边小几上的书,靠在引枕上,翻开起来。
“不是的,姐姐好,姐姐给糖糖给我吃。”顺儿从小荷包里取出糖块来道。
半杯茶还没喝完,宫女仓促出去禀报导:“太子妃,至公子把李大女人给打了。”
太子妃瞋目看向小石头,小石头平静地把头偏开,不睬会他娘,也不解释。
同同和淇儿一样的胆小,伸手去摸李恒的脸,小小的大拇指伸进了他爹的鼻孔里,还感觉别致地持续往里捅。姚心萝从速上前,把他的小手抓住,“小瘦子,不准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