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萝恼火地拧了李恒一把,李恒哈哈笑着抱着淇儿往外,嘴里道:“淇儿,你娘脸皮薄,不要笑话娘,知不晓得?”
李恒的伤势虽重,不过疗养了些光阴,也就垂垂的好了。日子转眼间到了腊月初七,姚心萝食邑的官员来送贡品和生辰礼品,此次来的是韩嘉缣的夫君康恽。
女人们说谈笑笑,仿佛回到了闺中,轻松的过了一天,下午雪起发的下得大了,担忧天气黑下来,路上不好走,萧咏絮等人告别拜别。
“问过了,他不想纳,可他娘要死要活的,”
“这也是内人让下官过来启事之一,多谢郡主。”康恽笑道。
“我没有不舒畅,你……”姚心萝把信递给他,“这是金子送来的信,你本身看看吧。”
“那就分开两次办,我可舍不得委曲我家闺女。”李恒对着淇儿笑,“淇儿,你说是不是?”
抓周是周岁礼的重头戏,她依着端方,在上面摆着金银七宝玩具、文房四宝和册本、秤尺、玉刀、玉剪、绢花、胭脂香粉、女工针线等物。
下午的冰嬉节,已经不再是姚心萝这一批人了,而是新的面孔,江山代有秀士出。
姚心萝让李恒陪着康恽,她回昍园清算了十件淇儿小时候穿过的旧衣裳。说是旧衣裳也不过是洗了五六水,有八成新。
“她想进门就进门吧,我是嫡妻,她是妾,我要拿捏她轻易的很。”鲁诗韵唇角边闪过一抹冷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