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萝嗤笑一声,道:“大奶奶不奇怪就罢了,冬桂,不消去拿了,留着等夏天,你们几个做裙子穿,可轻巧风凉了。”
李老夫人笑道:“坐软轿过来的,无妨事。”
李恒展臂抱住她,低声问道:“这些天累不累?”
罗素约气不过,次日就跑昍园来了。姚心萝没让人拦她,让她出去了,想晓得她过来是为何事?
姚心萝迷惑地问道:“这又不关你的事,你道甚么歉?”
姚心萝回到昍园,已是掌灯时分,看到窗上的倒影,唇角上扬,他返来了,快步进屋,看到身穿淡紫色寝衣的李恒固执书,减了三分英伟,添了三分儒雅,他本就长得都雅,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俊美无双,温和的烛光,落在他的脸上和肩头,温馨而夸姣,让人不忍去打搅。
“你敢!”
罗素约又一次被姚心萝给气走了。
姚心萝点点头,目送李恒出门,转过身,看着素净的大红绣龙凤和鸣的锦被和大迎枕,幽幽地轻叹了一声,侧身躺下,紧紧抱住锦被,深深地吸了口,淡淡的皂角香味,另有他身上的味道。
“昨儿早晨下雪了,气候太冷,你等气候好了,再送我。”李恒扯起被子重新把她包裹好。
姚心萝看着他幽深的双眸,笑道:“我母亲曾说过,内里的人是给不了我委曲的,只你才气给我委曲。”
“恒哥媳妇啊。”李老夫人抿了口茶,放在榻桌上,探身抓着姚心萝的手,“恒哥媳妇啊。”
“还没吃夕食呢。”姚心萝抓住他的衣衿道。
“你喜好李恒吗?”罗素约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