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所虑的确是真相,不过二太太没法做到只手遮天。”周婆子摸出一本小册子,双手呈上。
因而两人一个去了沁园,一个去了书房。
姚心萝抚掌道:“好啊。”她为他欢畅,这世子之位,本来就该是他的,可贵定远侯总算做了决定。
姚心萝微微蹙眉,是甚么样的大错?错到被收走管家的权力?
“我可等不了她安排。”姚心萝噘嘴道,她感觉李老夫人不是个腐败人,不然府里就不会任由郑氏把持,李恒就不会受那么多苦,语气里对李老夫人也少了几分尊敬。
“为何?”李恒问道。
姚心萝噗哧一笑,把册子放在中间,“奶娘的意义,我明白了。”
“娘,您放心啦。”姚心萝笑道。
“今儿早上,二爷和二奶奶出门没多久,老夫人就把二老爷和二太太叫了畴昔。传闻,二太太犯了大错。是甚么大错,奴婢没探听出来。”冬柳面带愧色隧道。
姚心萝微愕,道:“如何会这么俄然?”
姚心萝捧起酒杯,笑看着劈面的男人,道:“愿年年把酒,与君共欢。”
李恒坐畴昔,将她抱在怀里,“心儿,你醉了。”
“祖母,您是说要把中馈交给我来掌管?”姚心萝问道,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听错了?
“不怕。”姚心萝笑,“皇祖母教过我,只要权势相称,才需求用软的,渐渐磨。我超出她们之上,便能够大刀阔斧,压得她们连抵挡的余地都没有。宁叫人怕我,也不能让她们小瞧了。”
“我没醉,我还能够喝这么多。”姚心萝杏眼半眯,举着一双小手,娇声道。
“不必如此,尽责当差就是,起来吧。”姚心萝抬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