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握着她的手,悄悄摩挲,“管中馈很辛苦,就怕累着你了。”
伉俪俩闲谈说话,浅尝慢酌,不知不觉,姚心萝微醺地靠倒在引枕,两颊酡红,眸光迷离望着他,笑得风情万种。
“我没醉,我还能够喝这么多。”姚心萝杏眼半眯,举着一双小手,娇声道。
“此生得卿相伴,不枉此生。”李恒仰首将酒一饮而尽。
韩氏看她信心实足的模样,担忧地皱了皱眉,“心儿,娘是有教过你如何办理中馈,可你经历尚浅啊,这万一出了不对,你就不怕被人家断根掉?”
“好孩子。”李老夫人拍拍她的手。
大错。
主仆们正说着话,李恒返来了,不消下人服侍,他解了腰带和外裳,让下人们退了下去,走到姚心萝身边坐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两口,问道:“祖母找你去说甚么?”
“不必如此,尽责当差就是,起来吧。”姚心萝抬手道。
“谢二奶奶汲引。”成柱家的跪下叩首道。
姚心萝就把事情一一说了,说到洞房花烛夜,小脸一红,低头羞怯隧道:“娘,您放心好了,女儿晓得分寸的,他也晓得分寸。”
姚心萝微微蹙眉,是甚么样的大错?错到被收走管家的权力?
姚心萝挑挑眉,好,她信,她信这是究竟。
李恒凑畴昔,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姚心萝讶然,她记得明天李老夫人还不如何乐意的,明天是如何了?
姚心萝接畴昔,翻了翻,唇角上扬,道:“三太太还真是不简朴啊,府里安插了很多她的人,反倒是看着夺目的四太太,没安插多少人。”
周婆子和成柱家的都面露忧色,屈膝施礼,道:“恭喜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