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她还记得我喜好木棉花。”李老夫人抚摩着鞋上的木棉花,泪水落了下来。
韩嘉缃和韩嘉缣是双生子,面貌不异,标准的鹅蛋脸,柳眉凤眼,清秀可儿,肤光似雪,独一的辨别是,韩嘉缣左眼处有一颗小泪痣。
“老姐姐太客气了,令媳号召殷勤,如沐东风啊。”祝氏笑道。
“如何停了?”韩嘉缃问道。
“我们姐妹俩有好多年未曾见面了,有生之年,也不晓得还能不能再见面?”李老夫人唏嘘隧道。
姚心萝先下车,韩嘉缣拽住要下车的韩嘉缃,抬高声音道:“三姐姐,你记清楚,我们是来给姨祖母祝寿的,皇子们来不来,与我们没干系。”
祝氏笑下落了座,其别人也一一落座,昭仁至公主对姚心萝眨了眨眼睛。姚心萝抿唇笑了笑。
一番客气后,郑氏笑盈盈隧道:“老太太,世子夫人,县主,两位表弟妹,两位姚太太,两位少奶奶,七位女人,请进、请进。”
祝氏下了马车,转头张望。祝爱莲起初就得她叮咛,快步走了上去,扶住她的手,甜甜地喊道:“外祖母。”
大年初三,作者君还在婆产业好媳妇。
刘氏笑盈盈地陪着姚家人往里走。
郑氏最是夺目不过的人,一看祝爱莲面熟,又陪在祝氏身边,就晓得她是谁了,一个罪臣的孙女,不知得存眷,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并没有多问。
韩嘉缣轻松了口气,对着姚心萝感激地笑了笑。四表妹真是个心通达透的水晶人儿,一番话面面俱全,先是用心把韩嘉缃的失态归于初见皇室中人,严峻惊骇,为韩嘉缃留了脸面;又提点韩嘉缃,皇子身份崇高,攀附不起,最后又奉告韩嘉缃,男女别离宴客,她遇不到那些皇子。
“请坐请坐,坐下说话。”李老夫人指了指中间的位置道。
姚心萝看着莫名冲动起来的韩嘉缃,目光微闪,道:“大皇子和七皇子会来,其他皇子也有能够会来。他们是皇子,金枝玉叶,到处讲究,相处要格外的用心。幸亏定远侯府很宽广,碰不到他们,三表姐不必担忧。”
正说话,婢女出去禀报,韩家的两位表老爷和表少爷要来给老夫人拜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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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和二皇子妃也来给姨祖母祝寿啊。”韩嘉缃抓住姚心萝的手,“心萝mm,其他皇子也会来的吧?”
韩嘉缃和韩嘉缣跪下给李老夫人嗑头,“缃儿(缣儿)拜见姨祖母,恭贺姨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是轩哥媳妇和辅哥媳妇?”李老夫人跟两人只见过几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