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戏荷花砚、垂珠葡萄砚、葫芦砚和腾云砚都找到了。”萧潍道。
“把鱼戏荷花砚送去梁国公府给昭和县主,就说给她压惊的。”萧源道。
李悦眼中一亮,“母亲,那你把锦玲给我。”
出了景趾宫,萧源问道:“十弟,我让你找的那几方砚台,可找到了?”
“你别乱来,皇后娘娘在,你不是想抄书把手抄断吧?”姚心萝警告她道。
“我的儿,娘也不想让你娶阿谁祝爱莲,但是你祖父和父亲都发了话,你不娶不可啊。”郑氏举手重捶了他一下,“谁让你没事往那条路走的,这下好了,要娶个这么上不台面的东西。”
姚心萝正在砚室里把玩那些保藏的砚台,看到鱼戏荷花砚,非常喜好,但是得知是八皇子让人送来的,放回砚匣里,“送归去吧,请转告八皇子,昭和无功不受禄。”
水晶宫建在莲花河边,宫里共有大小水池十一处,最大的芝塘东西两端都建有外型美好的水榭,中间用长廊相接,连成一体,和花木共同,相得益彰,充满温馨的美感。
姚家这边和李家谈议亲的事,另一边状告马家纵子行凶。陈见荣共同地将马承杰曾当众自称国舅爷,马家人欺民霸市等罪过说了出来。于此同时,韩氏进宫向罗太后申明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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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你如果大上两三岁就好了。”萧咏絮感慨隧道。
一次送不出去,就多送几次好了,总归会让她晓得他的情意的。
李氏知女儿与姚心萝交好,边和韩氏点头为礼,边笑道:“好,去吧。”
罗太后对马家本就没好感,固然晓得姚心萝无事,却也不筹算轻饶了马家,让陈繁华传了四个字给圣上,“严惩不贷。”
宫门外已经有官兵和内侍守着,梁国公府一行人,交了请柬,入了宫门,左行至划子埠。划子埠的摆布两个凉棚里,已坐了好些人,韩氏带着世人畴昔和她们打号召。
“好了好了,悦儿,娶就娶吧,大不了多纳几房美妾就是了。”郑氏安抚他道。
“尽胡说。”姚心萝用团扇又拍了她一下,“你母妃看中谁了?”
萧咏絮蹦蹦跳跳地扑到姚心萝身边,一把搂住她,“心儿。”
“这又是个甚么说法?”姚心萝被她腾跃的话弄胡涂了。
砚台被退回,在萧源料想当中,对内侍道:“收起来。”
姚心萝拿绘着莲花的团扇轻拍了她一下,道:“梦是反的啊,再说,好好的,我干吗不睬你?”
六月二十四一大早,韩氏带着姚敦方、姚静香、姚允姝、姚静甜和姚心萝前去水晶宫,插手荷花宴。姚敦臹和姚敦正留在书院没有返来,姚允妩年纪还小,祝爱莲婚事将定,都留在家中。
“睡醒了,我早晨做了个梦,梦见你不睬我了。”萧咏絮噘着嘴道。
“不会不好的,你放心啦。”姚心萝目光扫过那些即将及笄的女人,她们都是经章皇后经心遴选过的,家世皆好,面貌不俗,操行端方。
“我不晓得,以是明天特地过来盯着,她要选了我不喜好的,我就搞粉碎。你要帮我。”萧咏絮眼巴巴地看着姚心萝道。
姚心萝惊奇地斜睨她,“你这是干吗?没睡醒啊?”
莲舟缓缓而行,模糊约约从园里传来婉转的乐声,姚心萝侧耳聆听,奏的是《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心。
萧咏絮笑道:“如许我就能让我大哥娶你,做我大嫂啊。”
八皇子萧泉源痛之余,又有些如释重负。马家人不但成不了他的助力,还老是拖他后腿,若能就此摆脱马家,那就太好了。因此不管马嫔如何哭诉,他都盘算主张不去为马家去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