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的护院举棍相抗,庇护几位女人。棍与棍相互击打,收回沉闷的声响。动静闹得太大,引来了更多围观的闲人,路被堵得更加的健壮,想走都走不了。
崔悦菱的两个婶母同时撇嘴,不知亲疏干系的死丫头,攀上高枝就忘本,全然不记得,崔悦菱未嫁时,她们是如何刻薄她的。她们俩如何想,崔悦菱才不管。和韩氏又说了一会子话,收下了那几套不过洗了两水的小衣裳,让婢女送她们母女出去,然后冷酷隧道:“我乏了,母亲和婶母,mm们请回吧。”
“婶母,昭和mm,你们来了。”崔悦菱转怒为喜,笑着跟两人打号召。
崔母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没理睬说酸话的两个妯娌,率先往外走。崔悦菱虽对母亲有牢骚,但还是筹办了礼品,让她们带归去,以全脸面。
声音宏亮,让正要进门的韩氏和姚心萝听得一清二楚。
“打腿,莫打头。”姚心萝沉声叮咛道。
崔悦菱眼眶微红,这才是体贴人的态度,谁像母亲开口杜口要她必然要生儿子,她能了解,母亲因膝下无子,日子过得艰巨,可孩子才一个月大,她哪晓得是男是女?她这才怀上,婶母话里话要就想把堂妹塞进大皇子府,给萧泷做侧室,以防备其他的妾室争宠。真是好笑,莫非堂妹做妾,就不会算计她了?民气不敷,蛇吞象。
六月二旬日,韩氏带着淘儿穿过的一些小衣裳,和姚心萝一起去大皇子府看崔悦菱。
“大胆,你是甚么人?报上名来。”领头的护院抽出了短棍,使了个眼色给另一个护院,让他去找人。众护院给给抽出短棍,翻身上马,严阵以待。
“兄弟们,我们上。”马承杰挥动着棍子冲了上去,他带来的人也怪叫着随他一起冲了过来。
车夫将马车赶到一边去,姚心萝悄悄地将车门拉开一条缝,往外看,见那华服少年右手握拳,用大拇指对着本身,“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马承杰是也。”
“别怕,五城兵马司的人,会很快赶来的。”姚心萝淡定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