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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氏咽下嘴里的饭,搁动手中的筷子,看着哭得眼泪鼻涕一包糟的两婆媳,暗自光荣,因为心烦,没让姜氏和王氏过来服侍,好歹保住些脸面。
祝氏神采微变,姚训镗是否被惩罚,她不在乎,但是若因为这件事,她被国公爷送去庄子,那可不可。
姚训镗面无惧色,痞痞地笑道:“我那七品小官,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想做,要不是怕大哥打我,二哥训我,我早就去官不做了。多谢老太太成全,等我无官一身轻后,我便能够每天去听戏,说不定还能写几个脚本子,唱得街知巷闻。对了,也偶然候亲身送老太太去庄子疗养。”
祝二老太太和祝二太太将桌上的菜饭一扫而空,祝氏夙来讲究场面和面子,就算在外,她也要十菜一汤一甜品。她食量不大,一个吃不完,剩下很多,把祝家婆媳吃撑了,两人还不雅地打了个饱嗝。
“我二哥的长孙良行明天在街上因为一点小事,与人起了争论,被人送去了县衙,你去和县官说一声,把人带出来。”祝氏耷拉着眼皮道。
姚训镗听话地走了出去,耍恶棍,梁国公府,姚训镗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两个儿子模样像他,性子没一个像的。
祝氏心虚地笑了笑,道:“良行是我的侄孙,他出了事,我也心急,不必言谢。亚洲媳妇,起来吧。二嫂啊,等良行出来后,你们可得用心管束,别让他出去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带坏我们祝家的名声。”
傍晚时分,姚训镗还没返来,祝二老太太和祝二太太寻了来,进门就冲着祝氏哭。
“姚训镗,我是你的嫡母,你明天如果不把人给我带返来,我就去告你,告你不孝。”祝氏霸道地用身份压抑姚训镗,想吓住他。
祝氏看着姚训镗有恃无恐的样,气得神采发青,指着他,道:“你给我滚出去。”
两人吃相忒丢脸,岫红几个神采古怪的看着她们。
“不知祝贤侄与何报酬了何事起了争论?又是被何人扭送去衙门的?可曾打伤人?”姚训镗眼中闪过一抹讽刺,避重就轻,想骗他去捞人,他看着象傻瓜吗?
“三妹,我家良行还没放返来。”祝二老太太在家等了好久,眼睛都望穿了,也没见祝良行,心中不安,拉着媳妇来找祝氏了。
“是是是,良行的事,就劳三妹操心了。”祝二老太太道。
吕一飞不能用,其别人都分歧适去,祝氏没体例,只得道:“岫红去请三老爷过来。”
祝二老太太和祝二太太走后,祝氏让婢女去请姚训镗过来。
威胁不管用,还反被威胁。
祝氏点了点头,表示岫红送客。
祝二老太太和祝二太太听她说得也有事理,稍感放心,擦着眼泪道:“多谢三妹(姑母),劳三妹(姑母)操心了。”
“不过是些许小事,不必轰动国公爷。”祝氏还是想乱来姚训镗去把人捞出来。
“都是贩子上的一些刁民,为了点小事,用心难堪他。你不必多问了,天气已不早,从速去衙门把人带出来吧。”祝氏含混隧道。
祝氏呆怔半晌,深觉丢脸,她没法禁止,只能把头偏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老太太,三老爷不在堆栈,早上送您出门,他就没返来。”岫红道。
祝氏皱眉,这个姚训镗又不晓得去那儿听戏去了,罢了入夜了他终归是要会回堆栈,到时候说这事也不迟。
“等等三妹,我忧心良行的事,还未曾用晏食。”祝二老太太咽着口水道。
祝二太太从地上爬起来,昂首看了看婆婆,眼中闪过一抹痛恨,祝良行会这么不争气,还不是祝二老太太宠嬖过分导致的。
姚训镗眼角余光瞄到祝氏变了神采,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