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祯,你这小人。”淇儿紧追着出去了,伸手就要去打弟弟,“不准乱告状。”
李恒感喟道:“太子也这么感觉,现在要严查国库是否空虚?又因何空虚?”
这天,姚心萝舒舒畅服睡了午觉起来,正筹办泡壶香茶,看几页轻巧点,萧咏絮抱着她才七个月的小儿子垚儿过来了,“心儿。”
“小东西一点都不知忧,还笑得这么高兴。”萧咏絮嘟嘴道。
“那就是说你弟弟不是乱告状,是陈述究竟。”姚心萝松开她的小手,“残暴二字,淇儿晓得如何写吧?”
顺儿咽下糕点,道:“姐姐,我娘是不吵架我们,但她会罚我们抄书,并且要抄好多,抄得字不整,要重抄。”
“mm,你娘真和顺,不打你们不骂你们,我娘会拿竹条抽我们。”淇儿吃着糕点道。
“于尚书就没辩驳他?”姚心萝蹙眉问道。
“晓得。”淇儿点头道。
淇儿暴露世无可恋的神采,可细胳膊扭不大粗大腿,小女人拿她娘没体例,只得乖乖去东次间磨墨抄书。
李恒沉声道:“户部赵尚书籍日上折,要求减少军费。说大虞威名远播,令周边小国臣服,不必再养这么多兵士了,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还说兵贵精未几,善战者,以一抵十,以十抵百。”
“我快气死了啦!”萧咏絮在榻上坐下,抓起姚心萝搁在几上的扇子,用力地扇风。
“如何了?”姚心萝把垚儿放在榻上,解开他的小肚兜,拿干爽的棉帕子,帮他擦身上的汗,屋里摆着冰盆,比内里风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