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父,姚训铮病倒了,把姚心萝吓得够呛,和李恒直接住回了娘家,亲身侍疾。还好,有惊无险,姚训铮病了半个月,规复了安康。
停灵七七四十九天,老国公风景出殡,长长的路祭,一起的哀声,姚训铮带着姚敦臻、姚伦哲送灵回故乡。父母在,人生即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程。不管子孙如何难舍,如何难过,老国公终究入土为安,葬在了他的爱妻孔氏身边,在孔氏的下方是周氏。
老国公生前虽没跟儿孙们讲及如何分炊,但是他早做了安排。孔氏和周氏都只要一子,她们的陪嫁全数留给她们各自的儿子,对此三兄弟无有贰言。
姚训镗是庶子,他的生母婢女,没有任何嫁奁,老国公不筹算虐待这个儿子,给了一万两银子,当作他生母的嫁奁,留给他。虽没有孔氏和周氏的嫁奁多,但对姚训镗而言是不测之得。
同同合上书道:“姐姐距前次出错有半个月了。”是到了该出错的时候了。
太子妃不会听一面之词,特别打伤吉安县主的还是淇儿,把其他当事人全都宣召到东宫来。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常郡王家的吉庆县主在中间劝架,然劝得是偏架,她抓住顺儿的右手臂,让顺儿有力抵挡。
姚心萝身边的冬柳、冬桂几个接踵出嫁了。冬林没看上眼的,至今还留在姚心萝身边服侍。
不过是六七岁的小女人,拿糕点好吃的一哄,本相就哄出来了,顺儿前儿写了篇字,得了女师的赞美,引发了吉安县主的妒忌,昨儿早上才会找顺儿的费事。
姚心萝抽了淇儿十几个竹条,筹算备礼去平郡王府报歉,东宫的内侍来了,如是带着淇儿去了东宫。福王妃和顺儿先到了,常郡王妃和吉庆县主比她们晚一步。
姚心萝明天要和柳氏一起去了新上任的工部尚书家,去赴宴的来宾大多是各府的当家主母,府中有外务需求打理,用过了午餐,看了两折戏,就陆连续续的告别分开。
事情说清楚了,错在吉安县主,平郡王妃落了个没脸,带着女儿讪然拜别。
“不消你写劝退书,我还想在这里读书呢,顺儿,我不读了,你还读不读?”淇儿傲气隧道。
“冬桴,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悄悄送去给李五太太,给老太太办丧事用。”姚心萝叮咛道。人死如灯灭,统统仇怨,就此告终吧。
闻讯赶来的几个女师,神采俱变,此中家在京都的一个女师从速上前,在她耳边道:“山长,李玥眉的母亲是昭和郡主,昭和郡主出身梁国公府。”
“你想算了,这事都不能算。”顺儿把头发一挽,“别觉得就你会告状,我也会。”
祯儿趴在窗口看了一会,跑去奉告同同,“哥哥,哥哥,姐姐又出错挨打了。”
姚心萝和柳氏一起回了梁国公府,知两个儿子去听老国公讲故事了,就去榆郁院接孩子。进到院子里,姚心萝就看到老国公坐在摇椅上,同同坐在树下看书,祯儿领着柳氏战役良郡主的小儿子,在拨花草玩。
姚心萝神采微沉,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祯儿懂事隧道:“老祖宗累了,祯儿不吵老祖宗,祯儿听外祖父讲故事。”
“祖父,祖父。”姚心萝焦急呼喊道。
另有点发热,感受真要病足七天赋气好。现在的病毒太短长了,不但头痛,满身枢纽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