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楼里的书,不太合适你这个年纪看,你想看甚么书,让你外祖母带你去街上的书铺买吧。”国公爷爱书如命,藏书楼除了他本身,家里就姚训铮、姚敦臻和姚心萝能出去。
“爱莲啊,你来另有甚么事吗?”国公爷摸着胡子问道。
国公爷揣摸着祝爱莲走远了,笑问道:
“女人。”岫纱拽了拽祝爱莲的衣角,“善培哥会把东西送出来的,老太爷会晓得女人的孝心的。”
“听母亲说外祖父喜好吃鲜莲银耳汤,明天庄子里送来了新奇的莲子,我炖了两盅,一盅送去给了外祖母,这一盅是特地送来给外祖父的。”祝爱莲翻开食盒盖子,从内里捧出青花釉里红炖盅。
“爱莲啊,不必这么多礼,起来吧。”国公爷抬手虚扶一下,“爱莲,你过来有甚么事?”
“外祖父,您必然要喝哟。”祝爱莲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她为了奉迎国公爷,特地向祝氏探听。可惜祝氏不知此事,不过祝爱莲也不算白搭心机,国公爷感觉祝爱莲年纪尚小,还是能够教好的。
“没甚么,表女人请回吧。”善培接过食盒道。
亥时初,姚心萝放动手中的画笔,分开藏书楼,回明珠院。路上,冬棚忿忿不平隧道:“那些臭小子,太可爱了,明晓得那是表女人送来奉迎老太爷的,他们还喝得那么高兴。”
“爱莲给外祖父存候,外祖父万福。”祝爱莲把食盒放在案桌上,屈膝施礼道。
“冬梅姐,别整天窝在房里绣东西,如果赶不及,就让针线房的做,或者去绣坊买。”姚心萝边往外走边道。
冬梅送姚心萝出了院门,立即找来小厮,让他去宫门处递牌子。
祝爱莲皱了下眉,这小厮明知故问,“我来给外祖父送杏仁玉枣汤。”
善培皱了下眉,道:“表女人,收支藏书楼的端方是老太爷定下来的。”
“让她出去。”国公爷道。
次日,姚心萝出门之前叮咛道:“冬梅姐,记得送牌子到宫里去。”
“表女人,你过来有甚么事吗?”善培问道。
“表女人,恕小的不能让开。”善培早上已知国公爷的意义,东西能够接下,人不能再放出来。
这天早晨,祝爱莲还是又带着岫纱和绘春,提着食盒来了藏书楼,善培和良培拦住了她们。
“不消祖父,我正在调颜料,没空喝。”姚心萝没有受祝爱莲的影响,用心致志地在补葺古画。
“为甚么?是不是姚心萝不让我出来?”祝爱莲厉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