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太太。”韩氏淡笑道。
妯娌三人退了出去,韩氏让人把蔡、田二人送去芙蕖院。范、万二人,一个被王氏要去给了姚静甜,补上她奶嬷嬷的缺;一个去了暄爽院服侍柳氏。
第二天,韩氏亲身去丹霞院向祝氏禀明此事,又遣人去问姜氏和王氏的意义。
“弟妹慢走。”韩氏扶着酸胀的腰,起家相送。
姜氏轻摇了下纨扇,不甚在乎地扯扯嘴角。
韩氏娇嗔地瞥他一眼,边往床上躺,边道:“十九日,我要带囡囡去广济寺里上炷香,求个放心。”
姚心萝愣住了,没有顿时把手抽出来,呆呆地看着他。
“我听黎先生的。”祝爱莲灵巧地应道。
“香姐儿,不早了,带mm们去书堂。”韩氏没有立即驳祝氏的话,而是先把小辈们的遣走。如许既给祝氏留着颜面,也制止祝氏为了面子死撑。
“我听大嫂的。”王氏看门口管事婆子探头探脑的,赶紧起家,“大嫂您忙,我就不打搅了。”
“心儿。”萧咏絮、高乐灵和罗素约齐声惊呼。
“夫人,囡囡也说了,是她心不在焉,不谨慎勾断了琴弦,没有甚么不顺的。”姚训铮搂住韩氏的腰,手从她的衣衿探了出来,“夫人,不早了,我们上床安息吧。”
“外祖母,那爱莲去上学了。”祝爱莲起家道。
------题外话------
高乐灵和罗素约对视,眼中带笑,这丫头能够趁机偷懒。
韩氏暗叹了口气,庶女的眼界就是有限,“三弟是七品官,可小三另有一个做国公爷的祖父,当户部尚书的伯父。本年是大比之年,如果小三考得好,入了翰林院,比樊大人的官职还要高,你让小三如何自处?”
韩氏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问道:“老太太,这四位都是从宫里出来的,都在朱紫跟前服侍过,端方都挺好的,您看选哪两位好呢?”
黎若澜走了畴昔,看罢,笑道:“姿式没错,指法精确。看来祝学子这几天,下了苦功。”
姚家的男人在朝中为官,不成能没有竖敌,如有人就抓住这点小事,参上一本,即使不伤筋动骨,可也让人腻烦。
“小三的事,你不消这么心急,等过了荷花宴,再渐渐挑也不迟。”韩氏笑道。
“好,劳烦哪位学子陪姚学子同去?”黎若澜问道。
王氏低头,绞动手中的帕子道:“老爷现在也是七品官。”
祝爱莲没理睬韩氏,嘟着嘴,坐着没动。
“嘣”俄然传来了琴弦断掉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倒吸气的声音,黎若澜觅声看去,就看到姚心萝痛苦地看着她的右手。
“我。”萧咏絮最主动,“我陪她去。”
“还好,伤得不深,擦点药,别碰水,养几天就会好的。”黎若澜光荣隧道。
“四姐姐,抚个琴,用得着使那么大的劲吗?把琴弦都挑断了。”祝爱莲阴阳怪气隧道。
黎若澜去看其别人操琴的环境。女人们在家都有练琴,每年的六月六,都要跟秀慧书堂的学子比拼才艺,黎若澜已奉告她们要练甚么曲子,大师涓滴不敢懒惰。
祝爱莲笑道:“黎先生,我想抚首曲子送给心疼我的外祖父,您说抚哪首曲子好?”
“我看看。”黎若澜没想太多,伸手抓住姚心萝的手腕细看。
“好。”祝爱莲笑眯着眼道。
“不过你既然已和樊太太约好,此次就见见,不能失期于人、如果那樊女人不错,到时候在说吧。”韩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