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蒙蒙亮,姚心萝就肚胀醒了过来,两腿间也有些不适,就翻开薄被看了看,发明淡蓝色的小衣上,感染上了鲜红色,褥子上也有,顿时明白这几日为何身子不舒畅了。
姚心萝扯扯帐边的铃铛,又怕冬枝没听到,扬声喊道:“冬枝,冬枝。”
两人回身要走,劈面的竹林模糊传来人声,接着一缕浊音传来,婉转委宛。婢女雪不通乐律,只觉声音挺好听的,仿佛仙乐,让人不由自主地立足聆听。
外人的猜想,都与姚心萝无关,她诚恳在家里养着,过了几日身上洁净了,就跟着老国公,去了姚训锶在城的西郊新买休闲馆。
姚训锶早就让人筹办好了,将书案抬到老国公面前。
“抱愧,打搅了诸位的雅兴,我们马上就分开。表嫂,走吧。”姚心萝言罢回身疾步拜别。
冬林、冬枝、冬树几个忙将团团围住,冬桔飞身掠了畴昔,就听一声闷响,似有甚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接着,又听到男人喊哎哟的声音。
这一日,婢女雪看到邱恬予行迹可疑地往山上去,拉着姚心萝,道:“小表师妹,我们跟畴昔看看。”
婢女雪嫁人后,各种风俗礼讲授了一遍,不再像之前那种不拘礼数了,见是几个外男,从速道:“小表师妹,我们快走。”
婢女雪松开手,笑道:“难怪我看着眼熟。”
“父亲,劳您给这休闲馆取个名字如何?”姚训锶涎着脸笑道。
“哦哦哦。”婢女雪并不在乎是操琴还是吹箫,她闲着无聊,就想追根究底,看看是阿谁文雅的人,在这清幽的处所吹出仙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