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是一样的,我求她,我还不如去求姚心萝。”祝爱莲跟邱恬予别着劲,不肯与向她低头。
“恬姐儿是个懂事的孩子。”姚训铮对前几日家里产生的事,心知肚明,“你跟孩子们说说,这针线活,白日里做,点灯就不准做。”
韩氏一是为了经验祝爱莲,再就是汲引邱恬予,她一讨情,韩氏就同意了。国公府的下人们,立时就觉出味来了,祝女人得老太太宠,但夫人看重的是邱女人。
姚静香几个那另有甚么话说,笑了笑,把话题转开。
十九日,章皇后用早膳时,俄然犯呕,就跟她怀萧浚的症状一样,她就感觉她有身了。一欢畅,她就失了分寸,让人请太医过来为好诊断。
“送不走的,老太太舍不得,做做模样罢了,免得那丫头觉得我们都不管事,由得她闹腾。再者也不能让她,闹得恬姐儿在这家里住不下去。”韩氏喜好识相懂礼的邱恬予,舍不得她归去面对后母。这世上有后母就有后父,很少有男人如老国公普通刚毅,不受枕头风影响,始终最看重原配嫡子的。
“外祖母。”祝爱莲眼泪汪汪地看着祝氏,“是爱莲错了,爱莲受了再大的委曲都该受着的,不该闹出来的,还累得外祖母被气病了。爱莲会去求外祖父的,若外祖父不肯留下爱莲,爱莲会回家去的,爱莲不会让外祖母难做的。外祖母,爱莲走后,您要好好保重身材,这个家里,没人会心疼外祖母的。外祖母抱病这么多天,她们都不过来看看外祖母,心肠实在是忒狠了,连一贯心善的恬姐姐,也学着她们那样对待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