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叫我七皇子,这忙我不帮了。”萧浚耍脾气道。
“七哥哥。”姚心萝有求于人,只能顺着他。
“那我们别打牌了。”萧咏絮伸手将姚心萝搂入怀里,“我抱着你,你睡一会,我身上肉多,包管不会硌着你。”
黎若澜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小师妹说得没错。”
佛教讲究众生划一,广纳信徒,但因罗太后身份,实在太特别,万一在寺里出点甚么事,大觉寺一千三百多僧众,就没命活了。可开法会,又不能不让信徒来,是以,大觉寺在各个上山的路口,都派了武僧扼守,行动举止奇特的的人,一概不准上山。
谢女官转头看了看,轻摇了下头,在罗太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罗太后笑了笑,道:“上阵杀敌的是儿子,女儿养得娇贵些也是该当的。这么看起来,我的囡囡到是养得太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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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屈膝给她行万福礼。
萧咏絮和高乐灵不会多心去想姚心萝去办甚么事,文静是本身都顾不全面的人,是不会去多管别人闲事。孟清宁和陈姒对视一眼,都但愿对方问话,可最后谁都没问,沉默的往院子走去。
萧浚掉队一步,“昭和mm,你好久都不叫我七哥哥了,你说有甚么事要七哥哥帮手?就是你要摘天上的星星,七哥哥也想体例帮你摘来。”
“好。”孟清宁和陈姒互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成思议。
“太后娘娘回京了,那另有甚么热烈可看?那大觉寺的风景再都雅,也不消看上十年八年吧,师兄,你这是要我在那晨削发啊。”婢女雪嘟着嘴道。
“你等等。”婢女雪把玉佩取出来,塞给红苕,“这是你家女人的,带归去吧。”
姚心萝摆脱不了婢女雪的度量,只得看向跟着出来的黎若澜,“黎师兄。”
“你等太后娘娘从大觉寺礼佛回京,你再去看,你看上十年八年,也没人管你。”黎若澜冷冷隧道。
文静催她从速去找,婢女雪立即回身就走,追上了姚心萝。姚心萝跟着那小内侍见到了萧浚,也见到了赶来的黎若澜。
“谢县主提点。”红苕跟了这一起,猜出姚心萝的身份,别说姚心萝敲打了,就是不敲打,她也不会多言。
文静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刚才又绷着神经陪着太后用膳,实在也有点撑不住,道:“你必然要把玉佩找到。”
“我来,我来。”婢女雪抢着上前扶住姚心萝的胳膊。
下午,姚心萝脑筋里想着事,玩牌都玩得心不在焉,接连输牌,面前的小银锞子,被她输了个精光。萧咏絮和高乐灵虽是粗心的人,但还看出来了。
“孟姐姐和陈姐姐去哪了?就要解缆了,她们如何……?”文静自言自语隧道。
“小师妹,师兄都要逼着我去当和尚了,你还笑。”婢女雪愤恚地顿脚道。
黎若澜沉声道:“你要扮成婢女留小师妹身边,凡事都要听小师妹的,切不成自作主张。你没有性命,是你自作自受,万不成扳连小师妹,你听清楚了没有?”
傍晚时分,马车在皇家一处别院停了下来,从京都到大觉寺要两天半的时候,当年宣宗的元顺皇后是虔诚的信徒,为了她便利又不辛苦来大觉寺进香,算准了路程,修建了两处别院。可惜的是,别院刚建成,元顺皇后就放手人寰。
“你真是好大的胆量。”黎若澜看到她的纸条,吓了一跳,那是太后的鸾驾,若这丫头闯出甚么祸事来,昭和县主一定保得住她,说不定还要受她扳连。
众女一一告罪,谨慎坐下,萧咏絮和姚心萝一左一右坐在罗太后身边。
罗太后笑道:“出门在外,都轻松些,不消多礼,都坐下吧。”